了想,还是先打了钱正的电话。
打通电话,赵青正开口就问道,“钱正,你有和郭兴安提及田旭的事吗?”
钱正道,“赵書记,没有您的同意,我哪敢和郭書记说田旭的事,我刚刚从达关县局那边知道郭書记去放人的事,我还以为是您让郭書记去的呢。”
钱正的话印证了赵青正心里的猜测,郭兴安并非从钱正那里知道田旭的事,这让赵青正脸上的阴霾多了几分,道,“钱正,没啥事了,先这样。”
赵青正说完就挂了电话,给郭兴安打了过去。
高速上,郭兴安看着姗姗来迟的电话,脸上露出了笑容,接起电话,“赵書记。”
赵青正道,“兴安,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郭兴安听到赵青正这么问,看了看前头的秘書和司机,恰好注意到前头有应急停车带,当即对司机吩咐道,“开到前头的应急停车带停车。”
郭兴安说完对赵青正道,“赵書记,您稍等。”
车子很快行驶到应急停车带停下,郭兴安下车后对赵青正道,“赵書记,我现在身边没人了。”
赵青正淡淡道,“兴安,我听说你今天特地到达关县局将田旭放了?”
郭兴安目光一闪,笑道,“赵書记,确实是有这么个事。”
赵青正笑道,“兴安,你对田旭这小子很關注嘛。”
郭兴安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赵書记,其实我早就听说田旭是您的远房亲戚,这不,听到田旭被达关县局的人抓了,我就替您着急,这才赶到达关来放人。”
郭兴安说完,又气愤道,“赵書记,达关县局的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胆大包天,回头我一定好好批评他们。”
听着郭兴安避重就轻的话,赵青正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尤其是听到郭兴安还给他替田旭扯了个远房亲戚的身份,赵青正不由神色莫名,郭兴安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连说辞都想好了。
赵青正没说话,电话这头的郭兴安目光微凝,笑道,“郭書记,您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
赵青正神色冷峻,此时他突然感觉到了郭兴安深沉的心机,之前他还真小瞧了这家伙。
郭兴安听赵青正迟迟没吭声,脸色并没有过多变化,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很难瞒住赵青正这样的老狐狸,赵青正肯定会猜疑,但他并不在乎,人生不过一场戏,每个人都是舞台上的演员,虽然早晚都会有谢幕的一天,但如果属于自己的戏份过早结束,那他绝不会甘心,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