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書记您这么说也没错,但我相信在咱们的工作组里,应该不至于出现这种害群之马。”苏跃生继续辩解道。
“行了,咱们没必要争论这个,我也相信工作组的同志都是好的,解决争议的问题很简单,那就是重新做一次鉴定。”陈正刚淡淡地说道。
“这……”苏跃生面露迟疑。
“怎么,苏主任觉得有什么不妥?”陈正刚问道。
“陈書记,这会不会对骆書记有点不尊重?之前他已经极为配合我们工作组的工作了,咱们现在要求重新做鉴定,保不准骆書记会有情绪,觉得咱们是在故意折腾他,往大了说,他也会觉得咱们是带着有罪推定的眼光在对待他的问题。”苏跃生说道。
“如果骆飞同志自身没有问题,又何必闹情绪?”陈正刚神色淡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这么做,也是出于严谨慎重的负责态度,同样也是对他骆飞同志负责,我相信骆飞同志一定会理解的,再说了,只是抽一管血的问题,有什么折腾的?”
“那就再安排人去给骆書记抽血?”苏跃生看了陈正刚一眼。
“肯定是要安排人去给骆飞同志抽血的,但考虑到特殊情况,比如说有人反应血液标本被人偷偷换掉了,所以我希望这次抽血安排,包括血液标本的运送,全程都要在我们纪律部门的监督之下进行。”陈正刚说道。
“陈書记,这要不要给关领导汇报一下?”苏跃生犹豫了一下,说道。
“怎么,苏主任你是觉得我做不了这个主是吗?”陈正刚目光冷峻。
“陈書记,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关领导之前就指示咱们工作组要撤回去了,现在咱们要重新做鉴定,理该再跟关领导汇报一下。”苏跃生说道。
“行,那你就跟新民同志汇报一下吧。”陈正刚深深看了苏跃生一眼,他知道自己就算不同意,苏跃生照样会偷偷跟关新民汇报,关新民让对方来担任这个工作组副组長,其中一个目的,恐怕就是为了盯着他。
苏跃生离去后,陈正刚拿着手上的信件,若有所思。
沉思片刻,陈正刚又给郑国鸿打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陈正刚道,“郑書记,现在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我们工作组又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继续留在江州。”
“什么新变化?”郑国鸿问道。
“晚上我这边刚刚收到一个神秘信件,反映说骆飞和唐晓菲的血液标本被人调换了,所以才会导致鉴定出来的结果有问题,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