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烫坏了,你给我赔。”
叶心仪顿时头大,尼玛,自己又没有那玩意,怎么赔?
又想到那玩意曾经在自己的身体内肆虐过,不由脸发烫。
看叶心仪娇羞无措的样子,乔梁暗笑,幸亏冬天穿的厚,柱子哥虽然被烫了下,却也没事,就当洗热水澡了。
随即又发晕,我靠,裆部湿漉漉的,怎么出去见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呢。
看乔梁憋不住想笑,叶心仪随即意识到,这家伙冬天穿的厚,那玩意不至于这么娇气被烫坏,他太夸张了。
这样一想,叶心仪心里轻松了,看乔梁裆部湿了一片,忍不住想笑,又有些过意不去,被同事看到,肯定以为乔梁尿裤子了。
叶心仪灵机一动,拿过干毛巾递过去:“用这个擦擦。”
乔梁没接干毛巾:“你干的好事,你来擦。”
“你——”叶心仪脸腾就红了,尼玛,这家伙好坏,竟然要让自己给他擦这地方。
“得寸进尺,不擦拉倒。”叶心仪脸一拉,把毛巾放回原处。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对待下属的吗?回头写份检查给我。”乔梁一瞪眼。
叶心仪一阵发晕,靠,这家伙又要让自己写检查,没大没小,反了!
两人正在瞪眼,一位同事推门进来了,乔梁忙转过身,两手放在裆部遮住往外走。
看乔梁这样子往外走,同事很奇怪,叶心仪憋不住想笑,使劲克制住。
乔梁回到办公室,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射进来。
乔梁坐在窗前,两腿分开,没有干毛巾擦,那就晒干吧。
正午的阳光暖暖的,很舒服,乔梁靠在椅背打起了瞌睡。
迷糊中,乔梁梦见了自己那晚在松北和叶心仪的迷醉交融,梦见了当时的迷乱和炽热……
中午下班后,叶心仪走出办公室,经过乔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他办公室门开着,乔梁正背对门坐在椅子上。
叶心仪想起乔梁下面的湿漉漉,这家伙现在还没走,一定是怕人见到不好出门。
叶心仪蹑手蹑脚走进去,一看乔梁脑袋正靠在椅背上睡得香,不知在做什么好梦,嘴角竟然在流哈喇子。
叶心仪又往下看,顿时心跳加速,这家伙下面撑地好高,鼓囊囊一堆,显然是那玩意硬起来了。
想到这硕大的玩意那晚把自己捣地第二天两腿还发酸,叶心仪呼吸急促,两腿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