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住着你的朋友?”朱司其道。
“没有,是一个叫恩格的美国人,他说想到龙兴公司来任职,说也奇怪,他在香港公司那边应聘后,竟然追到北京来了。”唐梦美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朱司其听到恩格这个名字很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哪位,但肯定自己听到了这个名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先扶你到我的房间吧?”朱司其道。
朱司其住的是普通标准间,里面并没有客厅之类,只有几把圆靠椅,朱司其看了看之后,道:“你还是躺在床上吧!”
“我躺在你的床上?”唐梦美听到这话怎么这么暧昧,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这没办法,你如果坐在椅子上也不好推拿,那样你还得把脚放到我的怀里。我想你更加不会那样吧?”朱司其道。
唐梦美此时已经没得选择,只好平躺在朱司其房间地床上,其实这间房也是朱司其上午才入住,那张床他只是盘坐了几个小时,根本就没睡过。
“全身放松,不要想着脚这里的事。”朱司其等唐梦美躺下后。道。
“对了。你得把鞋袜脱下来吧,虽然我可以隔靴搔痒,但那样效果并不好。”朱司其又道。
唐梦美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看也不敢看朱司其一眼,很快就把鞋袜脱了下来,并且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只留下受伤的左脚在外面。
朱司其的右手触到唐梦美的脚踝后,她只感觉本来火辣辣的脚部突然变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而且随着朱司其的手掌移动。唐梦美明显感觉脚上的痛楚在减轻。那种麻麻地,痒痒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朱司其的左手不好使劲,在帮唐梦美复位关节后,又帮他疏通淤血,刚才肿了一圈的踝部基本上消退后朱司其才收手,此时唐梦美也已经睡过去了。朱司其帮她盖上被子锁好门后了走了出去。
到汽车租凭公司把自己的那辆桑塔纳开回来后,朱司其再次来道酒店自己的房间,此时唐梦美睡的正香,朱司其也不打扰她,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然后自己一个人来到酒店下面的茶吧,静静地坐着。
唐梦美醒来后发现朱司其并不在房间里,知道他可能出去了。马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脚,发现基本上完全正常了。她虽然不知道这是朱司其用真气给她治疗的,但她以前也见这朱司其的功夫,对于他这一手也不感到诧异。
穿上鞋袜后,唐梦美发现床这的桌上有张小纸条。“你醒来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