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痛吗?
奶奶的,痛的我只想喊娘!
死丫头真的是非常凶狠的咬着,痛的我打又打不得,只能拿出窦娥姐姐的超强忍耐力,典型的深闺怨妇嘛。
大概是咬够了,童月才慢慢的松开,然后又非常温柔的伸出小舌头细细的添着,彷佛在欣赏艺术品一样,「这下肯定会留下疤痕的。」说的还非常得意。
怒啊,虽然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但是这种……算哪门子勋章!
而这个时候童月脸上全是挑逗表情,而我们的地点又是在酒店的大床上,昨天晚上又是一夜的欲求不满,那还等什么!
欲火和怒火同时爆发,一把摁倒童月,身上那昂贵的警服很快就化成了碎片,而童月则是一副挑衅的眼神……绝对是翻天覆地的大战,看来不是我憋的久,而是童大小姐憋的久,其实我还是有点歉疚,可能是因为比较槽糕的头两次,童月好像比较喜欢暴力一点的,而且每次都要战斗到完全不能动弹的满足才行,……但是实在野姓,用男人的话叫做爽。
她跟洛丽塔其实是相反的类型,洛丽塔是平时野姓十足,又喜欢诱惑别人,但是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比较温柔,只有童月那绝对的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而平时她就是个高不可攀的警察,而且高傲有背景的警察,可以说在警局中盯着她的人可以排到海里,谁都知道这女人不但长的美艳绝伦,而且老爹老妈更是厉害,如果夺得美人心,以后飞黄腾达是必然的。
女人的梦想是找个好老公,而男人的梦想又何尝不是娶个好老婆。
平静下来的童月才恢复正常,轻轻的抚摸着那个伤疤,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问,更不想知道,她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个标志,自然也要在对方上留下一个,这才叫男女平等。
而童月自己也非常享受这种暴风雨过后的温柔,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言语,也许也并不需要这个,反正我跟童月的交往经历实在够古怪。
突然想起了所谓的正事,我把我即将承办第二界世界范围新人类大会的事儿跟童月说了一下。
听到这个童月并没有很惊讶,只是身体往里靠了靠,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笑了笑,道:「这事儿说简单,只要我打声招呼,你们以商业贸易为借口也不是件很难的事儿,如果说困那的话,恐怕真的很困难,对于新人类的活动政斧和军队不会一直放任不管,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够明朗,谁也不会先动手,在这种比较紧张的时间举办如此规模的新人类大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