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一肩承担,我去通报!”
生怕晋王殿下已经认不出他来,李鱼顺势就把自已的名字报了出来,然后毕恭毕敬地向晋王一抱拳,转身一挺腰杆儿,就像是要慷慨就义似的迈步进了御书房。
小黄门齐公公:……
李治很激动,父皇大怒?因为何事?不管何事,这时为我出头的,都要顶着冒犯天颜的危险啊!而且,现在人人认定魏王当为储君,这时候能为我出头的人,还得忌讳遭到魏王嫉恨,这个人……
噫?我好像在无忌舅舅的府门前见过他吧?对!就是他,后来也见过的。我得跟舅舅说一声,宰相度量,就别计较了吧!此人,很不错!
未来的天后一直管我叫哥哥的,未来的天皇性情温和,宅心仁厚,我对他的好处,一定也会记在心上,嘿嘿,抱上这两条大粗腿,哥们儿稳了……
李鱼得意洋洋进了御书房,马上肩膀一塌,脖子一缩,眸光下垂,跟一只鹌鹑似的,细声细气儿地道:“陛下,晋王殿下求见。”
李世民从恍惚中醒来,微微皱眉:“嗯?你说什么?”
李鱼稍稍提高了嗓门:“晋王殿下,求见陛下!”
“雉奴来了?”
李世民有些疑惑,这孩子一向老实,除非皇子们循例请安、跸见天子之外,从不擅自入宫,今儿怎么会求见,难不成……,他年纪还小,不应该有此野心吧?
李世民揣度着,道:“宣他进来!”
李鱼赶紧领旨退下,到了御书房外,向李治客气地一点头:“晋王殿下,陛下要见您呢。”
李治向他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儿,迈步进了御书房……
“就藩?你才多大,何以突然提出要就藩呢?”
“呃……儿子觉得,在京城其实无所事事,早些就藩,只要父皇派一位稳重的长史,也未必就不能打理好地方。儿子早些就藩,对地方也能多些了解,深知民间疾苦的话,才不至于……”
“好了!”
李世民心情正不好,不耐烦地打断了儿子的话,冷冷地盯着他:“雉奴,你一向不擅撒谎,心中一旦有所隐瞒,说话的时候眼神儿就会飘忽不定。究竟有什么事瞒着为父,嗯?”
李治吓了一跳,卟嗵一下跪下了,惶然道:“儿……儿……,父亲恕罪,儿子只是……”
“你慢慢说,我是你的父亲,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李世民有些恼火地看着儿子,李治咽了口唾沫,讷讷地道:“儿子和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