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而来……”
李世民无力地摆了摆手:“回去吧,这件事情,先不要对外张扬,让我……好好思量思量。”
李承乾怔了一怔,这才道:“是!”
夫妻俩向李世民施了一礼,缓缓地退了出去。李世民坐在案后,默默无言。
……
李泰这几日却是格外的兴奋。每天他都呆在文学馆里,他是王爷,是众学士的金主,理所当然地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这些文人们固然极少有露骨的溜须拍马行为,但李泰仍然是众星捧月的地位。
众星捧月的胖月亮----李青雀,满面春风。
毕竟还是个未成年,城府涵养不够,虽然也自诫要沉得住气,可喜悦与兴奋还是不自由主地表现出来,不能把心中喜悦的真正原因告诉别人,就只能另僻蹊径了,青雀先生此时已一连赋诗三首,比七步成诗的曹子建还高产。
“王爷,王爷,先生来了。”
一个王府小厮跑来对李泰禀报了一句,李泰一听他只呼先生,未加姓氏,就知道这不是说的敬称,而是指的自己真正老师,父皇为自己指定的师傅、今礼部尚书王珪,忙向众学士告辞,满面春风地赶回书房。
书房里,礼部尚书王珪盘膝坐在案后,正牛饮一般喝茶。
这位老先生一路来得急了,着实有些口渴。那品茗的杯子又太小,一杯只一口而已,老先生实在解不了渴,把眼一瞪,对那书房小厮道:“换大碗来!”
碗倒是换上来了,刚茶却太热,老先生转着圈儿地吹茶,这时温度刚刚好,一大碗茶刚灌下去,李泰便到了。
天地君亲师,君在师前。
李泰先执弟子礼,王珪忙起身,先向李泰行臣见王爷礼,李泰还礼。再向王珪执弟子礼,王珪还礼。老先生是礼部尚书,尤其看重一个礼字,礼不可废啊。
只是礼一行罢,老先生又着急了,上前一步,拉住李泰道:“青雀,为师只是偶感风寒,在家歇息了两日,你怎便搞出这许多事端来?”
李泰得意道:“先生在家,也听说朝中动向了?呵呵,这一遭,只怕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王珪顿足道:“青雀,糊涂啊!”
“啊?”李泰面皮子一紧:“先生,弟子做的有何不对?趁他病,要他命啊!”
王珪道:“你要对付太子,并无什么不妥。只是,万万不该暴露是你想对付他呀!就算太子有的是办法辩白,你以为圣上就不怀疑他?你以为就算你不出面,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