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获李渊信任,反倒是李世民,处境越来越艰难,被迫发动了玄武门之变。
如果不是李鱼这一封信,太子李建成将因为造反而被斩杀,李世民的计划将天衣无缝,他不必于日后发动玄武门事件,不必亲手射杀同胞兄长,在历史上的评价当更有利,也不必在登基之后心理压力那么大,从此开创了天子篡改史书的先例。
而这一切,从这一刻开始,都变了。
李建成放弃了不欲以流血手段对付李世民的态度。
李渊察觉到是李世民设计后,坚定地站到了长子一边。
李世民此时就算想抽身做个太平藩王也不可能了,唯有你死我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躺在医馆里,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
包扎处被那位白发白须白眉毛,仿佛谪仙人一般的孙神医给剪开了,内衬已经粘合在腐肉上,被孙神医连衣服带皮肉都剪了下来,虽然给他用了麻沸散,李鱼还是疼得呲牙咧嘴。
不过,等孙神医处理完,又给他敷了上好的金疮药,重新包扎起来,李鱼觉得腹部那种沉甸甸的感觉不见了。原来因为腐烂,那儿已经失去了知觉,不甚疼痛,甚至使他误以为痊愈的很快。
此时虽然一动就有痛楚感,但身上明显地轻松了,那种低烧的昏沉感也在迅速减轻。
“小伙子身体不错!”
孙神医在李鱼的胸口按了按,要不是看他年纪一大把,李鱼都想告他骚扰了。
“老夫不以外伤科见长,不过你这伤虽然严重,却不复杂,老夫还治得来。”
孙神医说完,扭头对第五凌若道:“令兄之前没有受到很好的救治,老夫已经给他用了药,但今晚还要观察一下,如果今夜不曾发烧,那就没有性命之忧了。西厢还有一间房,你们兄妹就暂且住在这里吧。还有你这眼睛,呵呵,一会我给你开几服药,煎服一下,最多三服,余毒便可清了。”
第五凌若还未说话,曹韦陀已经上前一步,殷勤地孙思邈道:“有劳神医,多谢神医,凌若啊,那你们兄妹,就暂时留宿在此吧,其他的事你们不用管,老夫自会给你们安排妥当。”
曹韦陀不动声色地,就对第五凌若换了称呼。第五凌若也不知是有没有察觉,只向他甜甜一笑,道:“多谢曹员外。”
曹韦陀笑眯眯地道:“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一脸慈祥笑容背后,却在暗暗核计:“常言道,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这凌若姑娘小门小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