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已经将功补过了,不过我秦律严明,将军既然有错在先,那必然是要责罚的。陛下和太长公主的意思是罚俸三年,解除羽林将军之职,转任卫尉。”
王歧先是一愣,随即心中大喜,他原本担心自己参与了沙丘之变,依照赢可以前的性子一定不会轻饶自己的,能保全住性命已属不错。现在虽然降职为卫尉,爵位上低了半等,可实权却有增无减。要知道卫尉掌管的可是咸阳城卫,大军在握,他如何能不对韩信的信任感激万分。
王歧的神情变化自然逃脱不了韩信的眼睛,其实他这也是无奈之举。偌大一个咸阳,他几乎是完全陌生的空降而来,他不认识那些公卿世家,公卿世家也不认识他韩信这个无名小辈。王歧久为羽林将军,又是王翦孙子,由他去掌控军心不稳的数万城防军,倒也让韩信安心许多。
虽说商鞅变法后秦国世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国家决策之权完全掌握在秦王一人手中,可这些数百年的世家盘根错节,朝中和军中的大批中小官吏都是他们的亲族和门生故吏。韩信若想尽快的掌握咸阳,掌握秦国,那对这些世族大家的拉拢一定不可缺少。
王歧虽然不是王家的嫡子族长,可族长王离这些年来却不在咸阳,王家中人中又以他的爵位最高,如此王歧便隐隐成了王家的代理族长。韩信出身北军王离麾下,和他的侄子王泾又是生死之交,有这层关系在,自然也比其他世家亲近许多。韩信这才自作主张的如此优待王歧,打算回去后再向赢可说明。
韩信的大度果然打动了王歧,他站起身子来长拜到底,语气郑重的说道;“韩将军如此对我,我王歧必然全力相报。”
韩信上前扶起王歧,这次却是满脸谦逊的笑容道;“王将军您客气了,我和贵侄王泾是生死兄弟,按理应该算的上你的晚辈,你如此大礼我如何担当的起。现在大秦内忧外患,稍有不慎就会社稷倾覆,还望将军你和我同心协力,共赴国难。”
说完韩信反拜回去,王歧急忙扶起韩信,脸上已满是感动,大声的说道;“韩大人你有何吩咐,请尽管说来。冲着您的以诚相待,我王歧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一定为您赴汤蹈火。”
韩信便也不再客气,沉吟了会说到;“王将军,我手头的兵力现在仅够控制咸阳宫和城防军军营,其他地方就鞭长莫及了,我需要你的羽林替我掌控咸阳,你手上还有多少可用之兵?”
王歧略一思虑,便道;“羽林今日一战死伤近半,我手中的可用之兵只有三千,不过城防军的中尉等人大多为我祖父和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