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绝不想两线作战。我去说服他们,告诉他们如果匈奴人断了粮,一定会向恶狼般攻击月氏以夺取羊群和粮食,那时候月氏就算取胜也会元气大伤。与其这样不如借我粮草,助我匈奴度过难关,我匈奴上下必将心怀感激,绝不再与月氏为敌。”
阏氏哼了一声,却也不找不出反驳冒顿的理由,只好闭嘴不说。
头曼眯起眼睛,脸上阴晴未定,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许久才看着冒顿缓缓说道:“冒顿,你是想将功抵罪是吗?”
冒顿强忍着剧痛,撑起身子来磕头道:“儿子有罪,愧对父王,希望父王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负父王所托。”
“好。”头曼点头答应,又问道:“那你出使月氏有什么需要?”
“儿子不敢有什么要求,只希望有一队百人的护卫,至于送给月氏国的财宝见面礼,儿子为左贤王多时,帐中也有些积蓄,正好拿出来赎罪。”
头曼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冒顿,希望你这次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否则我决不饶你。”
“是,父王,儿子这就去准备。”冒顿强忍住痛,磕了个头,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向帐外,却没有看见头曼看向他背影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
其实在诸王为冒顿求情之时,头曼就坚定除去冒顿的念头了,只是碍于形势无奈才饶过了他。
草原上的老王还未老去,不安分的新王却已经羽翼渐丰。他头曼今年才不到五十,身强体健,而这个年近三旬的太子似乎早已等的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