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东州,临河的一家高档会所里,秘书长罗鸿景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欣赏着外边的景色,河岸边的灯光夜景工程将整条河衬托得美轮美奂,这条河两边的房价是东州市房价最高的区域之一,遍布豪宅,罗鸿景在附近也有一栋临河的别墅,只不过持有人不是他自己本人的名字。
约莫等了十几分钟,听到门外的敲门声,罗鸿景起身走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韩士朋,罗鸿景笑眯眯道,“韩书记可算是来了,想约你见一面可真不容易。”
韩士朋瞥了罗鸿景一眼,淡淡道,“咱们在大院里不是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吗。”
罗鸿景笑道,“大院里人多眼杂,想私下见个面聊点啥终归是有诸多不便,有些话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韩士朋轻哼一声,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打量了一下布置得高档奢华的房间,尤其是看到那一面墙的酒柜时,韩士朋的目光微微停顿了一下,酒柜里摆放的都是高档名酒,虽然韩士朋不怎么喝酒,但不代表他没有见识。
罗鸿景注意到韩士朋的目光,笑道,“韩书记,这里边的酒都可以随便喝,你想喝啥随便拿。”
韩士朋看着罗鸿景,“罗鸿景,你们私底下过的都是这般纸醉金迷的生活?”
罗鸿景笑道,“韩书记,瞧您这话说的,不就几瓶酒嘛,这就叫纸醉金迷的生活?我们为组织奉献了大半辈子,就不允许我们喝点好酒了?”
韩士朋讥笑道,“你为组织奉献啥了?我看你是躺在组织的躯体上吸血的蛀虫吧?”
罗鸿景道,“韩书记,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这多没意思啊,你要说我是躺在组织的躯体上吸血的蛀虫,那你儿子炒币亏的那几千万有没有可能也是民脂民膏呢?”
韩士朋一下语塞,脸色更是因为罗鸿景这话直接揭开他的伤疤而变得难看。
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罗鸿景明显不想跟韩士朋闹僵,很快就笑道,“韩书记,坐坐,咱们别一见面就搞得这般剑拔弩张,我们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么针锋相对。”
韩士朋冷着脸,“谁跟你是自己人了?”
罗鸿景好笑地看了韩士朋一眼,暗道这家伙现在还喜欢自欺欺人,得,他也懒得撕下韩士朋最后的倔强,笑道,“韩书记,坐下来再说,你总不至于想这么站着和我聊吧?来都来了,咱们就心平气和地聊一聊。”
韩士朋深深看了罗鸿景一眼,虽然他不屑于与罗鸿景这些人为伍,但他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