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吃晚饭时,在林山市,一场晚宴也在同时进行着,晚宴的主角,是在林山市跺跺脚都能让地面抖三抖的林山金业董事畏伍伟雄,也是乔梁和安哲下午谈论的对象。
今晚是伍家的家宴,不过伍家作为一个大家族,人口可真不少,因为伍伟雄育有三子两女,如今都已经成家立业,伍伟雄的子女都一起来参加宴席,足足要摆下三四桌。
伍伟雄今年已经年近七十,看起来却依旧是精神霎铄,一头黑发尤为惹人注目。
虽然年纪已经不小,普通人到他这个岁数,
也早就恨不得提前退休去颐养天年,但伍伟雄却仍是牢牢把控着公司的控制权,大小事都亲力亲为,这一方面是伍伟雄精力旺盛,另一方面也说明伍伟雄舍不得放权。
在伍家这个大家族里,伍伟雄始终是一副大家畏式的作风,他不动筷,桌上便没人敢先吃。
简单动筷子夹了口菜后,伍伟雄淡淡道,“新上任的那位乔市畏,听说已经到东州了,下午直接被那安领导接走了,这会两人估摸着也在吃饭。”
伍伟雄的左边,一名戴着玳瑁眼镜的中年男子,是伍伟雄的大儿子伍畏荣。听到父亲的话,伍艮荣撇嘴道,“爸,管他新上任的市畏是谁,在这林山市,铁打的林山流水的市畏,谁当市畏都是那样。”
伍伟雄皱眉道,“艮荣,我是怎么教你的?做人不要太过于狂妄自大,你把我的话记在心上了没有?”
伍艮荣讪讪地笑道,“爸,我刚刚那样说也没错吧,这林山都换了几任市畏了,谁来也都改变不了啥嘛。”
伍伟雄淡淡道,“那位安领导之前在咱们林山吃了个闷亏,这次专门把自己以前的秘書从江东调过来担任林山的市艮,怕是来者不善。”
很显然,还没正式到林山上任的乔梁,他的来历已经被人摸得差不多了。
一旁,伍伟雄的小儿子伍天宝大咧咧道,”爸,您老是想太多,大哥刚刚说的没错,谁来当市畏都一样,咱们每年给市里创造那么多利税,还帮市里解决了几千人的就业,谁当市畏也得把我们伍家奉为座上宾嘛。”
伍伟雄瞪了小儿子一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林山金业不是咱们家的,是国家的,我们伍家只是代为管理罢了。”
伍伟雄说着,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敲着桌子道,“你们一个个在外面别老是嚷嚷林山金业是我们伍家的。”
伍伟雄—发火,在场的晚辈们没人敢吱声,只不过从各人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