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法侵害活动?”
“没有。”
“在上述时间段内,你是否曾谋杀过任何哥谭大学中的学生?”
“没有。”
“是否对任何学生进行过非法拘禁?”
“没有。”
“是否曾教唆学生犯罪?”
“没有。”
席勒的一连串否认,没有让桌子后面的几人感觉到惊讶或者愤怒,这种审讯的目的也不是让受审者承认,只是为了观察他的态度和举止。
接下来,吉米开始询问一些细节,并在询问之前开口说:“在接下来的提问当中,如果你对任何判别标准有不理解之处,都可以开口提问。”
“在你的教学生涯中,你是否与任何学生发生过违背他们意愿的肢体接触?”
“没有。”
“是否以口头或书面形式,对任何学生进行过违背他们意愿的言语骚扰?”
“没有。”
“抱歉,我能插一句吗?”坐在吉米身旁的威廉开口说道,吉米点了点头,威廉看着席勒说:“你曾使用任何指令对他们进行过体罚吗?”
席勒摇了摇头,威廉接着问道:“有在公开或私下的任何场合中,对他们进行过言语羞辱吗?”
“你对于羞辱的定义是什么?”席勒第一次开口问道。
威廉和吉米对视了一眼,威廉轻轻摩擦了一下嘴唇,说:“按照宾夕法尼亚州的高等教育法桉来看,以任何形式对于学生进行辱骂,都是不符合规定的。”
“但我也曾在大学进行过任教,规训和辱骂的界限不是那么清晰,想要督促学生进行学习,严厉乃至于稍显激烈的言语,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那么,不妨来试想一个场景,假设现在我是你的学生,我在课堂上进行大声喧哗,扰乱教学秩序,你会怎么做?”
威廉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席勒也从单人椅上站了起来,而当他的眼神递过来的一刻,威廉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德内切特先生,是吗?我希望你能够在我的课堂上保持安静,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请你离开。”
站在桌子两旁的记录员开始运笔如飞的进行记录,威廉点了点头并说:“如果我不选择离开,在坐下之后依旧进行喧哗,屡教不改,你会怎么做?”
席勒看了他一眼,但随后把眼神挪开看,向空地说道:“法尔科内先生,我不希望这位德内切特先生继续留在我的课堂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