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
苞米也长得挺高,尽管上面的棒子没有许朝阳认知中的大,也不如他想象的饱满,可满地的油绿,看着还是让人欣喜。
“丰收啦!!!!”
许朝阳站在地头上掐着腰、仰头放声大喊,紧接着周遭所有人同声呼应:“丰收啦!!!”
随即所有百姓都弯下了腰,一时间,田间地头上的镰刀都抡冒烟了,而许朝阳则站在田地中央,挥舞着镰刀砍断了一根儿高粱杆,嘴里骂骂咧咧说道:“娘的,拿玉米杆当了半辈子甜杆,不到山西,老子都不知道真正甜杆是高粱!”
他给高粱杆用嘴撕了皮儿,眼看着手下所有人在地里忙碌,冲着糖高粱一口咬了下去,咀嚼几下之后,眼睛都亮了!
“的确不是一个味儿啊!”
那能是一个味儿么?
苞米杆进嘴儿,跟咀嚼木头渣滓似的,糖高粱的种植用意就是为了要‘糖’,那怎么可能是一个味儿?
“朝阳?朝阳!”
“你别吃了!”
杨静宇从旁边走了过来,可这时候,他的心思已经不放在丰收上了,问道:“长江流域的战事到底怎么回事,老家怎么还不来通报呢?”
许朝阳看了杨静宇一眼,那感觉说不出,顺嘴嘀咕道:“咱们的杨主任都开始不关注民生了,放着忻州亲手种出来的丰收不搭理,也惦记上国家大事了啊?”
那是一种欣慰,一种本该瘦弱枯干的大高个如今健壮异常的欣慰,可在杨静宇耳朵里,却变味儿了。
“你少跟我说风凉话!”
“现在谁不关注武汉?”
杨静宇眯缝着眼睛,瞄向了地头儿,瞧着丰收所带来的禾苗纷飞,慢慢的拉开了嘴角。
他怎么可能不惦记着丰收,可许朝阳往峨口派了川军以后,还用他惦记么?
这群川军用的是h34y,除了看护铜矿的责任外,还担任着防御第五师团的任务,军分区的九二式步兵炮也给他们拉走了、厄利孔也拉走了,兵工厂生产出来的子弹,有二分之一都被运往了峨口,曾经的缓冲地带都成了他们的地盘,那第五师团也没什么动静啊,他还担心什么?
可武汉不一样……
“行,那我就给你说说武汉。”许朝阳蹲到了地上。
杨静宇一看他这一出,立马撇起了嘴:“你又知道了?”
“我咋不知道!”许朝阳说这话就低头用石头摆了起来,好像长江流域的地图,就在他脑子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