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的有家了!” “朝阳,你怎么知道这次就不再走了?”当时在许朝阳的办公室,杨静宇就是这么问的。
这让许朝阳怎么回答?他能怎么回答?只能勉强说上一句:“你难道还希望他们再走么?”来用问题回答问题。
杨静宇摇了摇头。
“对了,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杨静宇自信的说道:“差不多了。”他解释道:“如今你这威望在平津如日中天,我借着你的名头和铁路局那帮人把关系混得嘎嘎的,人家都吐口儿了,说只要咱们大沽船厂用车皮,随时张嘴,任何时候都给咱调。”
“38师呢?”
杨静宇往后一伸手,用大拇指向后一指:“38师在天津的副师长现在是咱铁哥们,两个参谋长都是咱酒局上的兄弟,就是这一年光吃饭喝酒的钱,可花了上千银元了,朝阳……”
“这不是心疼钱的时候,而且,这关系必须得持续维持下去。”
杨静宇看着许朝阳满心期待的模样,说了一句:“朝阳,我怎么觉着你好像一门心思的在等着什么,你到底等什么呢?”
许朝阳此刻转回了身体,就在正午阳光照射在他身上,连身体周边都萦绕着光辉的那一瞬间说了一句:“未来!”
他说的未来,是两个月之后,小六子下野戒毒归来后,终于硬实了一回的‘西安事变’!
1936年,冬。
被全国人民痛骂的小六子总算是挺直了腰杆了,他终于干了一回对的事,那就是给写日记的真圈屋里写日记了,并以此为胁迫,要求停止对我军的围剿,投入全部资源共同抗日。
那也是让他在历史评价上从‘罪人’到‘毁誉参半’的关键性一刻,当时写日记的被囚禁一事为世界所震惊,谁也想不到,天天督促小六子看《曾国藩》的人,竟然被他关起来了!
恐怕那时候的人全都满脑子问号的没整明白小六子怎么敢做出这种行为,连我方都与其联系,也是劝说他绝对不能伤害写日记的,否则整个国家将又会陷入遍地烽火的局面。
许朝阳还真琢磨过,假如历史进程到这儿的发展是写日记的激烈反抗,抢枪自保,最终与错乱中被乱枪打死,国内将会是什么样子?国府内,那个谁也不服谁的盘子,到底谁能把握得住?
许朝阳琢磨了整整一宿,最后还是想得稀碎,他觉着,以当时的情况,声望极高的国府第一帅哥,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那位,很可能会短暂掌权,对,在193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