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谁家里要是有愿意鼓捣黑金的,张嘴必称‘上好云土’,这么说有面子。
可要是从云南将这东西运过来,中间得经过多少关卡?那价格能和普通烟土一样么?
尤其是这年月当官的真要倒腾点云土,即便是放到了台面上,多多少少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怕,就怕它不是云土。
“谁都知道鬼子占了东北、察哈尔以后的这几年在干什么,那既然殷如更折腾的不是云土,他折腾的是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
“何长官。”
宋喆原依然还在称呼何应勤为长官:“眼下殷如更权力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他的权力是哪来的?是鬼子通过抗议,干掉了他的同僚,才让他大权独揽!”
但,此时的宋喆原已经对何应勤没有了半点尊重。
“原本啊,我应该让这件事再过段时间发酵发酵,鬼子现在肯定很心急,在没完没了的催促着殷如更,一旦过了他们约定好的日期,在这么大的压力之下,他在鬼子眼里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你猜,鬼子到时候会怎么吓唬这小子?” 宋喆原稍稍正了正身体:“我给你学啊。”
“殷如更!”宋喆原学着鬼子半生不熟的口吻说道:“你眼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承担帝国所有的怒火,成为诱发停战后二次战争的罪人,要么……彻底归顺,发布声明脱离国府,成立自治政府,配合五省自治。”
宋喆原学完还跟闲聊天一样问何应勤:“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办公室里沉默了,何应勤黑着一张脸看向了宋喆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那时候你怎么整?”宋喆原还关心上他了。
“一年前,你的铁甲车队连装甲火车都开了出去,不是我宋喆原的217团,整个国府都承担不了这场舆论。当时……”宋喆原往脑袋顶上一指说道:“正在苏区围剿,懒得搭理你,才让那件事过去了,眼下可好……”
“殷如更你怎么办?”他握紧拳头说道:“我这儿手只要一紧,你可就万夫所指了。”
何应勤的怒火正在燃烧,脑袋上的青筋直蹦!
“为什么?”何应勤看着宋喆原实在想不明白的问:“为什么!”
“我对你29军不薄,劳军第一站就去喜峰口,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害我!”
宋喆原则冷冷的看着何应勤:“为什么?”
“我29军刚到喜峰口的时候,枪都分不到人手一支,不少弟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