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还会觉着残忍,可对于住在国际饭店里的那位团长,早就不叫事儿了,张伯局是真怕这两个桀骜不驯的小年轻哪句话说错了招惹麻烦。
“那咱们怎么劝?”
张伯局摆了摆手:“不用劝,都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就是给找个机会……”
几人到了二楼,走到最里边时,张伯局将食指搭到了嘴边,做出了‘嘘’的动作,随后,敲响了房门——当、当、当。
“谁啊!”
屋里传来了一个声音,紧接着房门打开,张伯局当场就吓傻了。
他看见一个满身刀疤、枪疤,像是被打烂了又重新敛收起来缝合的人站在眼前时,那家伙光着膀子穿着军裤、军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脸上的肉都横着长!
“小兔崽子,你们几个找谁?”
屈勇哪认识这帮贵公子,他也不觉着自己大哥许朝阳会认识这些人,就以为是谁家孩子没事在走廊里胡闹,故意吓唬着说了一句。
张伯局都不敢说话了,试探着询问:“我们……找我姐夫许朝阳,是约好的……”那声音比蚊子还小。
是,他是挂过军职,可哪见过这样的人!
屋内,套间里传来了个声音:“勇子,让他们进来。” 在名称后面加子,是东北人的习惯,什么勇子、亮子、军子都如此。
这几个人一进屋,许朝阳也光着膀子,他们哥俩住一个屋里,大夏天的也实在不愿意顶着太阳出去,这才在酒店闷着。
张伯局是顺着屈勇身边挤进屋的,人家明明把门口的过道都让开了,他依然不敢往人家身边靠,可进了屋一看光着膀子穿军裤的许朝阳,好家伙,这个姐夫身上的疤痕一点都不比门口儿那位少!
张伯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扭头再看门口的小伙伴们有没有跟进来时,只见屈勇后背上还满是竖条形的鞭痕,这小子就跟用疤痕拼凑起来的人一样。
“伯局啊,你怕他干啥?”
许朝阳瞧着张伯局都让屈勇给脸吓白了,这才安慰了一句。
他一点都没觉着屈勇哪可怕……
“姐、姐夫……”
张伯局话都说不利索了,却规规矩矩的站在许朝阳面前,估计他们家老爷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一出。
“说吧,找我什么事?”
最开始许朝阳接着电话的时候还纳闷呢,张伯局这个贵公子还有事能求着自己?
后来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觉着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