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胸膛铜墙铁壁一样,牙抓不起来肉,倒啃了一嘴汗咸味儿。想到他挥汗如雨酣畅淋漓的样子,狂野又别有一种惑人的男人味道,含珠身子发软,用不满掩饰羞涩,“你快去洗洗吧,身上都是汗。”
“都是为你流的。”程钰吹她耳朵,见她满面羞红不生气了,笑着去收拾自己。
两人都出了很多汗,程钰体贴地倒茶端给含珠喝,喝饱了,夫妻俩又钻进了一个被窝。
“睡吧,今晚不欺负你了。”搂着香喷喷的媳妇,程钰心满意足地道。
含珠总觉得这话别有深意,想问,困意涌了上来。
次日天亮。
如意四喜早早过来打扫堂屋外间,知道里面夫妻俩昨晚累到了,怕打扰他们,二女动作格外轻。收拾好了,打发小丫鬟去厨房知会一声晚点听吩咐再摆饭,她们坐在堂屋门口盯着小丫鬟们,看几人安静地浇花擦拭叶片。
仲夏的早晨,鸟雀喳喳,某一时刻,毫无预兆的被一声雏凤啼鸣打断。
鸟雀扑腾扑腾飞走了,窗边浇水的小丫鬟惊讶地看向紧闭的窗户。
“回去吧回去吧,今早不用了。”如意最先反应过来,推了四喜一下,两个一起撵人。
纱帐里头,含珠杏眼里泪光浮动,哭着控诉:“你……”
“我检查过,昨晚的伤已经好了。”程钰已在城内,笃定她没本事将他赶出来,耐着性子安抚她这个俘虏,又是甜言蜜语又是连绵地小意伺候,伺候地她放松下来,泪水都转了地方,他才尽情享受她的好。
含珠捂着脸,好像听到了外面丫鬟们撩水的声音,但水声那么近,似乎就在身边。昨晚也听到了,但那时神智不太清醒,现在分辨了一会儿,就懂了,越发羞。
“你也喜欢是不是?”程钰扯开她手,看着她水漉漉的眼睛。
含珠闭眼摇头。
程钰不信,低头堵住了她言不由衷的嘴儿。
早上是精神最足的时候,纱帐坠子摇了快半个时辰才停。
含珠望着头顶俊美的相公,他喘一口她跟着来,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快起来吧,都这么晚了。”含珠垂眸,羞答答地道。
“我今天都不想起。”程钰搂着她翻了个身,她长发如瀑披散下来,遮住了他的脸,含珠的注意力却在别处,脸更红了。
“没事,反正都要洗的。”程钰体贴地道,跟着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一会儿再喂你。”
含珠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