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观与杨以安如坐针毡。
他们当初抢过人家包子。
特别是杨以安,左手紧紧拉着叶观地手臂,低着头,也不说话。
因为她不止抢一次,她抢了好多次。
见到妇女与付吉神色有些疑惑叶观突然笑道:“应该没有见过吧!”
娇婶笑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说着,她突然拉起身旁坐着的付吉,然后直接对着叶观与杨以安就跪了下去。
叶观忙起身,掌心轻轻一抬,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二人托了起来。
叶观愕然,“娇婶,你这是?”
娇婶认真道:“叶公子,我家付吉与我说了,他能够代表青州出战,全靠你,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他……我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你们修炼者那些,我……我给你磕头。”
说完,她又要跪下去,但却被叶观的剑意托着,无法下跪。
叶观笑道:“娇婶,不必如此。”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付吉,付吉忙扶住娇婶,柔声道:“娘,我们先吃饭?”
“先吃饭!
娇婶回过神来,忙点头,“对对,先吃饭……来来,这是我今天刚蒸好的包子,用的都是最好的肉,来,你们尝尝……”
说着,她将一笼包子递到了叶观与杨以安面前。
叶观与杨以安相视了一眼,最后,二人一人拿了一个……
一顿饭吃完后,叶观与杨以安离去。
娇婶显然很高兴,因为叶观与杨以安将她做的菜都吃的乾乾净净,不仅如此,离去时,还带走了几个包子。
娇婶边收拾桌子,边道:“小吉,你这个朋友是一个大人物。”
付吉看向娇婶,“娘?”
娇婶微笑道:“就是娘的直觉,你能够得到他的赏识,那是我们付家祖上冒青烟了。娘没有读过那么多书,但懂得一个道理,人生在世记恩情,以后你要努力,要报答人家,知道吗?”
付吉点头,“我明白。
说着,他看向娇婶,“娘,你与屠夫……叔叔地事情,该找个时间办了吧。”
娇婶微微一怔。
付吉轻声道:“这些年来,若没有屠夫叔的帮忙,我们母子指不定要活成什么样呢。”
娇婶默默低下了头,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她又如何不明白屠夫的心意?
但她根本不敢,一是怕付吉受委屈,二是不想拖累人家,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