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不能动弹。
此时郑先胸口上的那个奴字变得越来越清晰凹陷得越来越深刻,似乎要烙印进神魂之中一般。
事实上这人奴令正在逐渐烙印在郑先的神魂上,一步步的吃透下去。
童虎双目微微一眯,郑先此时脸上依旧是那种不慌不忙无所畏惧的表情,不得不说,童虎不喜欢这样的表情,童虎喜欢郑先狼狈的面容,哀求的语气,惊慌的神态,这些都没有出现,这说明郑先或许还有别的手段。
经过了刚才一役,虽然童虎毫发未伤,但却依旧对郑先生出足够的戒备来,看起来他轻松破开郑先的熔岩球,其实童虎自己心中清楚,其中的凶险只有他自己明白,虽然不能说必死无疑,但若不是他立即动用罡气突出重围的话,被生生剥下一层皮来,是太简单的事情了。
童虎现在正在筹备铸碑,一次被郑先消耗了十道罡气,对他来说损失实在是太大了,足足拖延他铸碑上百年的时间,甚至有可能叫他再无铸碑的可能,这叫童虎如何能忍?
对凡人来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断人财路是人生最大的仇恨,对修仙者来说,在大道上横插一脚,断人升天的可能,是血水都洗刷不清的仇恨。
童虎再次伸手朝着郑先虚虚一抓,之前他抓碎了郑先的心脏,这一次,他要揉烂郑先的脑袋,叫郑先脑子里面不会有那些鬼主意,等到神魂烙印完全成型之后,到时候再好好折磨清醒过来的郑先。
人体最脆弱的器官恐怕就是脑袋了,正是因为其太脆弱了,所以才要有坚硬的脑壳来包裹保护,此时童虎隔空捏来,郑先立时感到脑子之中如同被两只大手捏住,只要这两只大手用力一搅,郑先的脑袋就得被搅成豆腐脑。
眼瞅着郑先要被干掉了,躲在石头后面的小爷爷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来,郑先当初几乎杀掉他,看到郑先下场悲惨,小爷爷当然开心。
他和童虎差不多,都想看看郑先那张臭脸上流露出哀求痛苦的表情。
至于郑先身边有没有净水,小爷爷觉得净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那么应该就和郑先没什么关系了。既然净水并没有和郑先在一起,那么郑先死活和他小爷爷就更没有关系了。
郑先依旧是笑道:“童虎,刚才你没有被岩浆杀死,这一次我要看看你究竟死不死!”
童虎本就眯着的眼睛缓缓收窄,不过他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下来,依旧在不断用力五指收紧。
此时郑先胸口上的终极战甲陡然裂开两个漆黑的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