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个乡下土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我们覃家是想来就能来的吗?”
“不错,要不是覃琴,那土鳖,现在恐怕连出国的钱都没有吧?现在拿着我们覃家的好处,跑到我们家来装逼吗?什么东西!”
“就是,凭他那点底子,还想娶覃琴,说他是癞蛤蟆,都是抬举他了。”
“哼,不能让他那么轻巧地踏进家门,一个莽夫土鳖,在我们家也就是一个保家护院的奴才,还想登门做主人,简直是找死。”
“对,一定要给他好看,让他明白他是一个多么下贱的土鳖。”
“不错,大家有什么法子,都想想,听说今天晚上他就到,而且好像覃琴还专门给他准备什么舞会,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明白,什么是上等人,什么是贵族,一个乡下的下三滥,也敢踏进我们覃家的门槛?”
“不错,一定要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走,咱们这就去准备。”
覃家的小辈们,一片闹腾,覃家的长辈们,也是冷笑着,报以默许的态度。
在他们心里,同样认为,陈浩然就是那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虽然陈老爷子曾经救了覃老爷子的命,在他们看来,覃琴三番五次的帮助,恩情早就还完了。
至于那已经过了好几十年的婚约,完全就是扯淡。
如果陈家,跟他们覃家一样,也是传承悠久的大家族也就算了,可是,一个下等下乡土鳖,有什么资格,踏入他们覃家的门槛?
甚至一些自认身份高贵的覃家长辈,更是全力支持晚辈作法。
在他们看来,覃琴身为秦家的天之骄女,就应该一辈子为覃家服务,就算要嫁人,也要从嫁给关系稍微远点的旁系,根本不能便宜外人。
对于族人的小动作,覃老爷子皱紧了眉头。
这些年,族人的浮夸和狂傲,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在他啊看来,这也没有什么,毕竟谁没有年轻过?
可是现在,突然暴露出来的问题,让覃老爷子,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了。
浮夸?这都好听的,甚至说是,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不为过。
不过覃老爷子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他心里也对陈老爷子和陈浩然有点不满。
覃琴可是他的掌上明珠,那个老东西,竟然让他的宝贝孙女,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不说,竟然还要做小,这是什么道理?
也正好,借着族人的手敲打一下陈浩然,也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