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30分,电话的铃声将张定辉从梦中唤醒。
张定辉坐起来,人都是懵逼的。
枕边人也翻身看了看表,无奈道:“最近事情这么多吗?”
“只要不是坏事。”张定辉摇摇头,接起了电话:“我是张定辉……”
“……我们确定了嫌疑人的位置。”电话另一头的,是市局的局长邓嘉彬。
张定辉一下子就清醒了:“直接确定了位置吗?”
他昨天还又去调研了,说穿了就是监军,当时依旧处于调查中,完全没有嫌疑人的消息。
“是。”局长邓嘉彬应了一声,道:“嫌疑人交易购买电路板的时候,用的都是现金,但店主的收银机是有时间记录的,我们找到嫌疑人当日步行的一个有人像卡口的十字路口,再找店主确认了嫌疑人的身份。”
张定辉其实也很熟悉这些侦查手段了,听到此处,“嗯”了一声,神情反而更凝重了一些,问道:“嫌疑人是什么身份?如何懂得相关技术的?”
“嫌疑人季海涛,是农民出身,现年68岁,制造爆炸物的技术,应该是当年民兵训练的时候学会的。另外,他有使用外网的记录,应该也有学习一些相关的技术。”邓嘉彬回答的很直接,先将主要的内容说出来,再道:“这个季海涛做过建筑工,也在矿上放过炮,后来自己也带过工程队,这一次的作案目的,很大概率是谋财。”
张定辉“呼”了一口气,谋财的嫌疑人,反社会的属性应该就不那么重了,他最怕的是对方没有缘由的四处搞爆炸,而他这几天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
邓嘉彬深知领导的想法,接着道:“穿着爆炸背心的死者,我们我们初步判断是季海涛的同谋,从现场目击者的描述来看,两人当时进入了财务室,应该是想利用爆炸背心来抢劫的,但是否抢到了钱,以及爆炸背心为何会爆炸,我们目前无从而知。”
张定辉再“嗯”的一声。68岁的犯罪嫌疑人,就算身体很好,独自抢劫赌坊也是很困难的,控制另一个人也不容易,同伙确实是比较合理的猜测。
“他手里还有爆炸物吗?”张定辉问。
邓嘉彬:“这方面,我们跟之前的推测差不多。应该还是有的。不过,季海涛没有表现出自制爆炸物的倾向,他主要是通过一些渠道获取物料,从这个角度考虑,他手里的爆炸物应该不会太多。另外,季海涛的经济条件也比较一般,他这一次用的炸药,甚至有可能是以前积存的。”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