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你来了。”柳景辉张口就是浓浓的尿骚味,证明矿洞里的水并不多。
“我们先在车胎戳破的矿洞附近寻找,没有找到,才转战这里的。”江远直接解释来晚的原因,连前序的说明都没有。相信以柳景辉的推理能力,足够理解了。
柳景辉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欣慰的道:“能找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我都还在想,伱们能不能辨认出来停车场的多种车辙间的关系。”
“什么车辙?”江远反问。
柳景辉愣了一下,道:“你刚刚不是说,在轮胎戳破的矿洞附近寻找吗,包括我出事故的现场,都有摩托车的车辙吧。”
“是。”
“你们没有考虑,这些不同的车辙的来源,可能大部分都来自于凶手吗?”
江远愣了愣,低声道:“柳处,您都说是不同的车辙了,正常人谁会考虑它们是来自同一个人?”
“那地方那么偏,结果连续多日有新鲜的车辙,不就是因为我们过去的缘故?那么高的山,那么复杂的路面,多日频繁出现,偏偏没在我跟前报道过,还同时出现在车祸现场和停车场,警犬的表现也暗示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只是还无法证实……”
柳景辉大概是憋的狠了,这几天都在想这件事,一口气说出来,人的脸都憋的又红又骚。
江远消化着他给的信息,问:“那……车辙和方金乡的关系是?”
柳景辉皱眉看向江远,再道:“这边已经是方金乡了?”
“唔……是的。”江远点头。
“我们是跟着车辙来的,有一条车辙特别深,应该是雨天之类的,我们追踪到一个十字路口,确定他是从这边的山路过来。而这边的山路附近,最有价值最有可能有线索的地方,就是这些矿洞了……”
柳景辉没有说的那么详细,但推理的方向基本是确定的。
江远木木的看着他。平时的时候,大家互相沟通,还可以互相理解,今次的距离就稍微有点远了。
加上柳景辉刚从矿洞里出来,声音嘶哑,不怎么能说话,人也臭,沟通起来就更难了。
柳景辉被几名警员抬了起来。
柳景辉犹自转头看向江远,道;“我判断凶手是吃国家饭的,不一定是政府工作人员,但有可能是事业单位或者国企的员工,年龄在四十岁以上,很可能有五十岁了,男性,体力好,身体素质强……在这样的小乡镇生活,又要隐蔽的实施……”
“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