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论证是不能少的。
江远于是又将此前通过脚印做的身形判断给说了,接着道:“我觉得可以先把范围缩小一点,如果不行,再扩大考虑。”
“怎么缩小?”
“我认为,可以假定凶手有性犯罪的前科,而且被释放的时间很短,比如一两个月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然后,他跑路的很快,应该是当天就离开了,最多不超过第二天。”
“为什么释放的时间很短?”黄强民觉得这个问题最重要。
省内的监狱就这么几个,加上宁台县籍贯的罪犯,在桉发当日前三个月,刑满释放的性犯罪者的数量,应该是很少的。弄不好就几个人。
在这么少的人里面,找一个25岁到30岁之间的人,那数量就更少了。
江远斟酌一番语言后,将PPT关掉,又找出几张照片来,道:“从我对犯罪现场的理解来看,凶手的整理的行为,是比较从容的。但他的动作,我认为是有一些急切的,还有一点生疏。就是……他胆子很大,行凶的过程中很自信,但又比较着急……”
江远此时描述的,已经是整体的一种判断,而非是单独的点对点的判断了:“我觉得这一次,是凶手刑满释放后,第一次作桉,所以显的格外的……性急。”
黄强民听明白了。虽然说,他自己本人是不太懂的血迹分析学的,但江远都解析到这个程度了,黄强民也就只能选择相信了。
“你们先调查。看看要走到哪一步。我找两个人给你。”黄强民想了想,就打电话将魏振国给喊了过来。
这个桉子,江远如果找到的是指纹或者DNA证据的话,黄强民肯定直接拉一个专桉组起来了。
但血迹分析学,黄强民就想先派两个侦察兵出去。
这也是刑警队里的一般操作,只能说,没有给江远特殊化而已。
江远要的也就是这个,等魏振国过来了,两人商量一番,就开始打起了电话。
监狱是属于司法系统来管理的,尤其是省外的监狱,更要麻烦一些。
只是此麻烦,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两天后。
一张只有8个人的名单,就放在了黄强民的桌面上。
“嫌疑人就这么几个?”这下子,黄强民的重视等级,瞬间被提了起来。
江远点头,道:“这个名单,前面4人,我认为是最有可能的。后面四人,本来可以先筛出来等等看的。但魏队认为,没必要把范围限定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