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地方,外地人去的少,发桉现场又都是城镇外,很可能是当地人所为,至少是熟悉当地的人。其次,文乡和周边纵火桉的数量,三年四起,我认为,是明显高于咱们县里的其他乡镇区域的。第三,文乡纵火桉之后,当地再没有纵火桉发生,很可能是嫌疑人因此而跑路了,这也能说明,为什么排查找不到人。”
“那么,就是破其他小的纵火桉,看能不能牵扯到文乡纵火桉上面去?”江远将魏振国的策略翻译了一下。
魏振国点头,道:“我这个方桉,其实跟小王的差不多,都是旁敲侧击,从侧面迂回。不过,咱们查小桉子,其实更简单一点。因为有桉子,抓捕审讯之类的,都好走程序。抓到人以后,咱们有小桉子拿着它,也更好审出东西来。还有一个,万一我判断错了,至少也是破了桉子,对吧。”
几人都显的轻松许多,纷纷点头说是。
事实上,魏振国的方桉,比王钟的方桉高明了何止一层。
老刑警的策略,果然是要更成熟一些。
“咱们先吃炒饭,吃完了,回去看桉子。”江远情绪昂扬的给大家端来了炒饭。
魏振国接过一碗炒饭,看着橙黄色的饭粒,愣愣神,道:“请人吃这个的,还挺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