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所以,儿臣就狠下心,逼他一把,也逼自己一把!”
朱远章眼中的疑惑尽散,他很清楚朱钰跟朱钧的感情,那几乎是他一手带大的弟弟。
长兄如父,朱钧现在的一切,几乎都是朱钰在包办,说实话,朱远章操心也是这些日子开始的。
“这事儿你别管了,安心养病,咱这个当爹的以前对他也疏于管教,以后要好好教他管他。
就藩这件事咱会压着,你也别太担心。
还有观音奴这件事,也必须好好帮他,要尽快让观音奴怀子才是。
王保保是个倔强的人,等闲难以招揽。”
“若他还不投降怎么办?”朱钰问道:“开战吗?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父皇,咱们做好了迎战三方的准备了吗?”
他怎么看不出来朱远章的心思,已经动了开战的念头。
“老二被撤,老五真的能够胜任?”朱钰道:“这一来二去,不让他在赣州府耕耘一年半载,很难形成有效的震慑,除非将冯胜调过去!”
朱远章心里也很纠结,“放老二离开是不可能的,那混账已经心生怨恨,积怨颇深,咱老朱家的人,咱很清楚。
都不是什么善茬。
要是天下承平还好,咱放了也就罢了。
可现在这档口,他要是整幺蛾子,老三也要跟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