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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三五年后,又有人犯错,要杀要剐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治理藩国也是如此。
其他的都是虚的,你只需要记住我今日之言。
杀人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威严,而是告诉他们,老实点,我们随时都能杀了他们。
可懂了?“
朱钧叹了口气,“懂了,不过大哥,世道变了,你今日不变,以后世道一定会逼着你变。
只怕那时,你想变都来不急了!”
就拿大明来说,后期都变得不像样子了,若挣脱藩篱,大明有资格立于世界之巅。
某朝原也有资格,只可惜,他们只是为了更好的奴役百姓,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亦或者在他们眼中,百姓皆为牛马。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说来听听!”朱钰对朱钧并不会一味打压,而是鼓励他说出自己的想法,然后在去纠正他,这份用心,就算是朱英雄都不曾拥有。
“此大变之世也,父皇曾言,与百姓共治天下,这才有了大业的繁荣。
大业如果想要在这一场竞争中获得胜利的资格,就必须要转变。
比如,同意商人之子科考,这就是大业的转变。
是大业和陈汉大周不同之处。
商乃贱业,可操持贱业的也是百姓,我认为的贱业,应当是奸商,而不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正经商人。
打仗需要银子,打完了仗麾下的军民需要吃饭,吃饱了饭还需要恢复民生。
难道这些都不是商来推动的?
在我看来,父皇并不是哪等老古板。
他是明白这一点的。
之所以约束商,只是将他们当成了大肥羊,缺银子的时候,杀的时候方便开宰。
随便按上几个借口,就可开宰、
杀再多,百姓都拍掌称快。
可若这些商是士,父皇敢杀吗?
杀是敢杀,可他敢随便按两个由头就杀了吗?
我敢说,如此,杀的越狠,越难禁商。
父皇怕的是商业流通带来的副作用。
比如,情报。
又比如,盐铁等战略物资流向他国。
钱可通神,有银子就能收买大量的人,可收留大量的打手。
我这些日子也看了不少书,发现千百年前国家动荡,都是一族一姓的起事。
这些大族大姓,要人有人,要粮有粮,要地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