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可能看出他的路数?”
“招式干净利落,应该是战场上磨砺出来的,而且浑身煞气极重,这等身手的人物,若在军中,最起码也是个千人将!”汤鼎道。
“应该是太子或者陛下安排保护他的。”徐进达叹了口气,自祖坟案后,朱钧身边就多了两个强人。
汤鼎不疑有他,“那这么说,陛下或者太子知道这事了?”
“大哥,我知你不情愿,但是陛下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懂?”徐进达见汤鼎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道:“廖文仲的事情,你难道还没看清楚吗?
要是他跟着小业王一起死,他现在起码被追封国公了,廖全也早就继承爵位被重用了,何至于此啊?
他要是当初死了,那就是功臣,大大的功臣。
可被弹劾死,那就不一样了。
我知你不心甘。
那廖文仲原是你手下得力干将,甚至还想跟他结为亲家。
可为人臣,有些事就是得我们做。
你就算憋屈,也得受着。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陛下跟你结亲,你还思索再三。
你这是埋下祸根呐!
若是吴王一身伤的跑进宫,你说如何?
人家赤手空拳便打赢了大侄子,这一下汤家面子里子全都丢尽了。
你以后如何跟吴王相处?
秀灵儿嫁过去,又当如何生活?
你怎么这般不懂!”
汤鼎愣在了哪里,心中更是心烦意乱,他当然懂,眼下被徐进达挑破,恐惧便开始蔓延了。
想起朱远章,他浑身一颤,“天德,那我该怎么办?”
徐进达无奈道:“让人问问吴王有没有进宫,若没有进宫,提着好酒上门道歉。”
“我给他道歉?”
“你还摆先生丈人的派头呢?那也要人家认你才行!”徐进达道:“他现在占理,要是跑进宫乱闹一通,你有的受。
而且,这小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而且极为记仇,我那妙锦儿在他那里吃尽了苦头,我却只能袖手旁观。
不过,若是你能走进他心里,他拿命待你好,那沈家子,蔡家子,那一个不是他保下来的?”
他现在后悔了,若是一开始就对这个疯姑爷好点,也不会弄得这么尴尬。
朱钧对他这个老丈人,是半点亲昵也无。
对徐妙锦态度,更是让他彻夜难眠。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