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朱疯子可是你家的救命恩人,你懂不懂?
你就是如此轻蔑你的救命恩人的?”
“爹,我......”
“你以为我还是当朝右相?还是说,你这个驸马女婿,比人家亲儿子更亲?
不懂得审时度势,更不知道察言观色,心有戾气,总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围着你转。
你这样下去,迟早要招来杀身之祸!
你死没关系,不要拉着李家一起死!”李善仁话说的特别重,“我告诉你,明天起,你就去王府的马房当值,老老实实给吴王牵马。
牵不好这个马,我抽死你。
你要是还敢以驸马自居,以吴王姐夫的身份自居,不出三日,你就等着临安守寡吧!
你莫不是以为帝女嫁不出去?“
李其也被吓住了,“爹,不至于吧?”
“我告诉你,短时间内,我们是没机会了,不让陛下消气,你我父子脑袋始终不牢靠。
而让陛下消气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老老实实做事,辅佐吴王,让他长进,成为一个贤王。
如此,陛下高兴,我们父子的脑袋才能保住。
皇后贤淑又心疼这个幼子,必然会替我们爷俩说情。
再加上太子殿下和临安,我们李家必能度过这一劫。
可你我若是不安好心,你以为拱卫司是吃素的吗?”
李其浑身一颤,这才彻底明白,“我,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给吴王牵马!”
“哼!”李善仁冷哼一声,这才稍稍放心,眼下只有一心一意的给朱钧做事,才能摆脱这次危机。
......
是夜,朱钧将苏奴儿叫了过来,旋即将蔡文的血衣递了过去,“这是蔡叔留的!”
蔡文畏罪自杀的消息还没传开,毕竟朱钧才刚提走李善仁,要是转身就传来死讯,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苏奴儿接过血衣,眼中满是悲伤,看完血衣后,她跪在了地上,“殿下大恩,奴婢无以为报!”
朱钧连忙将她搀了起来,“我已经尽力了,你别怪我!”
苏奴儿不住的摇头,“奴婢只会感激殿下,又怎么会怪殿下!”
“眼下李善仁受命来我吴王府,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还是离开吧。”朱钧道。
苏奴儿脸色一变,“殿下是要赶我们走?”
“不是赶你们走,而是怕你们受伤害。”朱钧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