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气呼呼的走进了房间。
朱钧挠了挠头,猛地反应过来,捂着脸,“互咬也算吗?”
可旋即他重重叹了口气,还真算。
这个时代的女人,清白比生命看得重要。
牵牵手就要终生,要是不负责,保不定就想不开自杀了。
他咬了她的脖子,脸。
姑娘家家该碰的碰了,不该碰的也碰了。
“可是,你也碰了我啊,咱们扯平了......”
......
是夜,朱钰意料之中发起了高烧,浑身烫的吓人。
朱远章急忙道:“快,多给太子盖一床褥子!”
朱钧连忙制止,“不行,大哥手很烫,这时候必须散热,加褥子可能会加重病情。
而且,发烧是正常的,这是人体自我免疫系统在起作用,也有可能是因为伤口感染导致的。
总之先散热,让大哥把体温降下来!
快,去拿些盐和霜糖来,我要做糖盐水,一会儿大哥大量发汗,需要补充能量!”
朱远章看了一眼戴元礼。
戴元礼道:“应该是李大医书上写的,不过吴王说的也没错,若是发热手脚冰凉,则需要焐热。
若是手脚发烫,就必须散热,否则容易加重病情!”
“行,那快就按照咱老六说的做!”朱远章也是急得不行,此刻浑然没有开国大帝的沉稳。
他现在只是一个担心儿子的父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