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义,我是万万不会冒险过来的。“
朱钧道:“你们沈家不是在帮朝廷修建应天城墙?”
“是啊,这有问题?”沈大宝皱眉道:“我爹跟陛下说好了,修建应天三分之一的城墙,而且不日就要修建好了。”
“哎,你沈家要有大麻烦了!”朱钧道:“我父皇督造的城墙迄今还没有完工,而你沈家的城墙就已经要督造好了。
无论是施工速度,还是用料,甚至都超过了朝廷修建的。
你让我父皇的脸往哪儿搁?”
沈大宝愣在了那里。
旋即就听朱钧继续道:“你爹也是个爱国商人,资助朝廷修建城墙,这本是好事。
可惜啊,当初你爹还跟我父皇打了个赌。
赌谁的城墙修的好,修的快。
你爹好胜心强,殊不知,这是取死之道!”
沈大宝听到这话,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朱钧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压着声音小声的道:“你想想我父皇,爱民如子,可是对奸商是最恨的,这些年被剥皮填草的奸商还少吗?
莫不是你爹嫌自己命太长了?
先别说输赢,哪有人敢赢过陛下,你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而且,你沈家作死的还不止这一件事,好好想吧你!”
朱钧推开了沈大宝,沈大宝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躺椅上,面无血色。
而方才朱钧跟沈大宝说的悄悄话,蔡贯也是没听清。
但是看沈大宝那一脸害怕的样子,他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六,六爷,您跟大宝说了啥?”
“说什么你别管,我现在来说说你家的事情。”朱钧看着蔡贯,一脸的惋惜。
蔡贯竟然从朱钧的眼中看到了怜悯。
他一个疯子为什么要怜悯自己?
朱钧起身,勾住了蔡贯的肩膀,走到了一边,小声的道:“方才我说了沈家修建城墙的事情,你蔡家也同样逃不脱关系!
可惜蔡尚书也是个好官,怕是离告老也不远了!”
“六爷,您别吓我了。”
“吓你?”
朱钧哼了一声,“沈万千督造的城墙马上就要完工了,你父亲督造的却还远远没有完工。
不仅建造质量不如沈家,就连速度也跟不上。
朝廷难道还不如一个沈家?
你别告诉我你爹没有在里面中饱私囊,我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