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百姓纷纷议论了起来。
“是啊,连苦主都说不是故意的,为何要重新审案?”
“这不是反复无常是什么?”
“这魏知府平日里天天缩在知府衙门不问世事,此刻做什么妖?”
听到背后百姓的议论,袁崇国更加的得意,他指着自己的儿子,“我儿既是清白之身,就算你贵为知府,也不能随意打人吧?
你这是知法犯法!
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进京告御壮。”
看着激动不已的袁崇国,魏祥冷声道:“此寮对本府口出狂言,以下犯上,没有削了他的舌头,都是看在你袁家的面子上了。“
“知府大人说我儿口出狂言便口出狂言了吗?可有人证?”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朱雀军众人纷纷开口,朱雀军的百旗道:“人是我打的,这些泼皮也是我砍的,他们冲击知府,其罪当诛,乃是抄家灭祖的大罪。
你是这些人的头头?”
“你是何人?”袁崇国冷冷看着百旗,直觉告诉他,此人非同一般,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也丝毫不畏惧,看他的眼神,也是淡漠。
“将死之人,何必知道我的身份!”百旗冷冷道:“跪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