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得非常仔细。
朱钧则是指着凤阳府然后一路划向应天,在应天的时候,顿住了,“这条线,是向南走,还是向北走,亦或者是向中间走,就看爹你的意思了。
在这之前,不妨放出风声去,在这中间,选一个州府,重点培养,作为直辖府。
让他们自己争。
然后修路搭桥,给与扶持,这随手一划,可都是好处。
当然,也可以多选两个州府,总之都是发展地方,利大于弊!”
朱钰一拍手掌,“妙极,这主意很不错!”
朱远章怎么会不知道这主意背后的真相,说白了,就是新的利益分配。
一个州府,若是能提升为直辖府,好处非凡。
而且顺着这一条线,必然能够得到更多的发展。
的确是个妙计。
“这主意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那不然呢?”朱钧撇嘴,“至于第四点,凤阳是不是会再一次陷入水患,您抽空去凤阳考察考察呗。
淮河大桥桥墩已经立好了,明年中旬就能落成,其余两个小桥,明年开春就能通桥。
别的我不敢说,三十年内,凤阳若是发大水,尽管来找我!”
朱远章偷摸去过,他知道凤阳的堤坝有多高,多坚固。
“别把话说的那么满!”朱远章哼了一声,他就是见不得朱钧这嘚瑟的样子,“我告诉你,要是咱过去了,没你说的那么好,揍死你!”
朱钧昂着脑袋,拍着胸脯道:“没我说的那么好,随便揍!”
说完,他眼珠一转,笑着道:“那爹,你想好啥时候迁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