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有没有女孩,有的话,让她们跟在我身边学,我也会一些看账的本事。”
总管笑道,“那感情好,老奴正要给夫人寻一位管事妈妈,若夫人亲自培养,倒是省了老奴不少心。”
等院子收拾出来后,年雅惠等人,就在丫鬟的带领下,去了各自的院落歇息。
总管倒是用了心思,将年雅惠和年如意的院子安排在了相邻,两座院子中间仅仅只相隔一道廊檐和一个葡萄架。
“元烈,你住在这儿不好吧?”
年如意怒瞪眼前白衣男子,脸颊气的鼓鼓的,“你去让总管再给你找个院子就是,你住我这里,被我爹我娘知道,他们还不得跟你拼命?”
“我们本是夫妻,同床共枕,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就是岳父岳母不乐意,他们也不能拆散我们。”
元烈癞皮狗一样,坐下赖着就不走了。
小姑娘好言好语,说了半天,也劝不了。
最后随他去,反正她还没芨笄,也做不了什么。
然而,到了晚上,小姑娘后悔了。
她捂住自己嘴巴,哽咽道,“你个大骗子,你说了不动我的,你还欺负我,呜呜……你看,我嘴巴都肿了,手也酸了,我不要……那个你了……你滚开,我不要你抱着我,我要自己睡,呃……”
就在小姑娘闹脾气时,元烈直接点了小姑娘的穴道,让她无力反抗他。
不过,已闹了一顿的他,也不敢把小丫头逼的太急,他好脾气的哄道,“我以后尽量快些,不过你也要体谅我,我失而复得,现在又抱着你,哪里就忍得了,能忍着你破你的身子,已经是我最大忍耐限度,所以你也为为夫忍一忍,等你芨笄了,你就无需再忍。”
等丫头芨笄了,他也无需再忍。
小姑娘哽咽的一抽一抽的,别提多可怜,心疼的他拥着怀中,说,“好了,不哭了,为夫错了,为夫以后一天就一次。”
还每天一次?
小姑娘眼泪流的更凶了。
她想反驳,可被点了穴道,不能言语,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小姑娘许的白天累了,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睡的很踏实,是半年以来,最踏实的一个晚上。
次日一大早,她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不见元烈的人影。
小姑娘掀被下|床,她正要穿鞋时,鸾凤敲门道,“少夫人是不是起床了?奴婢进来侍候你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