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突然,丁三桃从大门内,冲了出来,指着郑氏,怒火滔天道,“你个心狠毒辣的恶妇,你还敢来找如意,怎么,见如意定了如意郎君,又成了县主,还开了药铺,就巴上来了,想当初,如意在秦家过的那叫一个连粗使丫头都不如,吃不饱,穿不暖,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就连晚上,还得为了照看你们的炕火,她也不得休息,她就像是一个陀螺,一天十二个时辰连轴转,十二岁的丫头,长的都没人家十岁的丫头高。”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你疼爱她,我呸……说大话,也不怕闪了你们母女的舌头,这些年,都是你们在欺负如意,好几次,如意都差点被你们给打死,如今见如意过好了,还想凑上来,算计如意,哼,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丁三桃双手叉腰,指着郑氏与秦月柔,一顿狠骂。
郑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黑,她阴测测的盯着丁三桃,“外面的谣传,都是你传出去的?”
“那不是谣传,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外面的谣传,确实是丁三桃传出去的。
昨日,药铺的药丸子,一上午就卖光了,去帮忙的丁三桃和江月梅中午就回来了。
回家后,她们就听说了郑氏母女上门的事情,她们就特地去找了年禄,询问了一番,然后猜测郑氏与秦月柔不会善罢甘休放过年如意后,丁三桃和江月梅下午就去了秦家附近,宣扬年如意这几年在秦家遭受虐待的事情。
郑氏盯着丁三桃,那叫一个恨,“丁三桃,除了正月初二那件事外,我自认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一家人,我秦家白白养了你们一家五口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为何要这么毁我秦家名声?”
“哼,郑氏,你也别说的这么好听,什么白白养了我们?我们在秦家,都被你当成奴才在使唤,我天天要去厨房帮忙做饭,每到农忙时期,我家的三个大老爷儿们,也都要被你使唤去你的庄子上帮忙收割粮食,还有月梅,也被月柔当成丫鬟一样使唤,我一家五口人,白白被你们使唤,也没一个子儿的工钱拿,还有我江家卖地卖房的银子,都哪儿去了,还不都是进了秦家人口袋后,就出不来么?”
丁三桃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她江家人欠了秦家什么。
一百八十多两银子,她江家人就算什么都不干,也够吃喝多少年的,可是,都被秦老夫人吞走了。
秦老夫人那银子,都花用哪儿去了呀,还不都是用在了秦家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