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十分惊讶,“真是冤家路窄,怎么随随便便救了几个孩子,就遇到了詹家的人呢。”
夜雨气愤道,“那婆子,我认识,是秦家姑奶奶身边的江妈,那孩子是詹家三爷的,不过不是秦家姑奶奶生的,是一个姨娘生的,排行第十,叫詹宝茵。”
真的是冤家路窄,竟然救了江秀珍的庶女。
年如意也十分无语。
她拍拍夜雨的手,“好了,别气了,詹家人忘恩负义,我们不能因为她们就气坏了身子,这件事,就让外人来评断好了。”
“姑娘,你想怎么做?反正奴婢是咽不下这口气。”
夜雨抹了一把委屈的泪水,想起那婆子的嘴脸,她就愤愤是气。
年如意勾唇冷笑,“既然她们都不顾及脸面,忘恩负义,颠倒黑白,那我们也不用帮她们在脸上盖一层遮羞布,只要把事传出去就行了,之后,我们就在家里等着詹家人上门来赔礼道歉。”
“她们会上门吗。”年喜战战兢兢插嘴道。
夜雨咬着牙,说,“除非她们不要那张脸,那我们就把她们的脸,彻底撕下来。”
反正,最近詹家的脸也丢了不少,再多丢一些,看看詹家的人紧不紧张。
下午,詹家人的做派,就传了出去,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整个都城,而有两户正想与詹家联姻的大户人家,听说了传言后,立即派人去调查,然后就查出了詹和欣偷东西污蔑亲戚的事。
还查出了今日詹家上门领孩子,结果颠倒是非,不但不感激人家,还责备人家对她们的孩子不好的事来。
于是,这两户人家立马派人去詹家,把亲事给推了。
而其中一桩婚事,就是詹开欣的亲事,对方是工信局左局长萧家的五少爷,左局长的嫡孙子。
这门亲事,是詹家运转了许久,才得来的结果,最后,却因为一个传言,把快要到手的好亲事,化为乌有。
詹大夫人得到消息后,气的把江秀珍狠狠骂了一顿,还责罚她抄写女德三百遍,禁足三个月,江妈就更惨,被打了二十板子,然后给发卖了。
詹开欣今日恰巧没去太学,得知萧家把婚事推了后,躲在屋子里,哭了一下午。
詹家大夫人心疼孙女,气恼江秀珍愚蠢,做事不知道圆滑,平白得罪了人,又气恨年府的人做事太绝,竟然因为一个奴才的嘴脸,就把詹家推到了火焰上烤。
再生气,詹大夫人还不得不备一份厚礼,派出有份量的大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