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身后的小厮,为他解围道,“少爷,都是奴才的错,少爷给年姑娘备的礼物还在马车上,奴才忘记拿了,奴才这就去拿。”
卓士武顿时反应过来,默默点头,“去吧。”
马车上根本没礼物,小厮这么说,不过是为他挣脸面,不想他在元家兄弟面前丢脸,好在离这里不远就是条街道,小厮现在去街上现买也来得及。
之后,元瑾鸿也没在为难卓士武。
他就是生气,卓士武竟然敢利用他护着的小姑娘来打赌,还施舍一般,三千两银子就把小姑娘给打发了,是欺负小姑娘没靠山呢?
老大黑的那匹汗血宝马,至少价值上万两银子呢。
年如意和元瑾鸿想法不一样。
卓教头和老大黑打赌,赌的是比赛,并非是她这个人,她之前和卓教头那么说,其实是见他小气吧啦的,故意逗逗他而已。
没想到,他却认真了,还真把三千两银子给她了。
她也一直觉得心虚,好似欠了他的什么似的,可现在银子被她花了,她没银子还他了,她就打算给他一张欠条,有银子了在还他好了。
于是,年如意就讪讪道,“卓教头,其实那三千两银子,我没想真收下,但已经被我花了,我暂时拿不出来,能不能当我暂时借你的,等我有银子了,就还你。”
卓士武瞪她,“给你的,就是你的,用不着还,我是你教头,做事还能言而无信?”
“不是的,我……”
元瑾鸿打断她的话,“那银子给你了,你收着就是,还什么还,要不是你得了第一,就是他输了,别说汗血宝马,就是他的宝贝弓,都要输给老大黑,所以那三千两银子,是你该得的。”
“道理不是这么论的。”年如意无奈道,“台上有人比武,外面却有人做庄开赌局,最后赢了银子的人,难道还要分一半给赢了比试的那个人?”
当然不用给。
元瑾鸿脸黑,“这能一样么?”
“怎么就不一样?”
元瑾鸿要气死了,他一心一意护着小姑娘,小姑娘却当着卓士武的面拆他的台,真是气死他了。
年如意道,“我做事,向来问心无愧,元瑾鸿,这几日,我心一直虚着,觉得这三千两银子不该拿,烫手,我要银子,我会自己去赚,可不是这么来的。”
何况,卓士武还是她教头,她就更不该占他便宜。
元瑾鸿顿时不说话了。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