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非得罚月柔跪满三天三夜,月柔现在还跪着呢,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脸色苍白的吓人,把老夫人都心疼坏了,可那月柔,也是个傻的,无论谁去拽她,都不起身,甚至还跟人拼命……哎哟,这一对母女,我看都中邪了。”
“老夫人说,让飞勇明日去山上请个道士回来,做法驱邪,再这样下去,月柔就要跪死不可。”
丁三桃把大嗓门,压的低低的,但年如意却从她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
“谢谢二表舅母告诉我这些。”年如意从袖袋里,掏出一粒碎银子,大概有三钱多,塞进丁三桃的手里,“下次媒婆再上门,二表舅母一定要告诉我,好处一定不会少了二舅母的。”
“好嘞,晚上,我让秦婆子给你多煮一斤面条吃。”
得了好处,丁三桃喜滋滋的把银子放荷包里,这时,从太学回来的江月梅,推开门,走了进来。
“娘,大姐怎么还跪着?”进门来,她一边解斗篷,一边说,“大伯母向来疼爱大姐,这回她是怎么了?咦,表妹,你怎么在这儿?”
“你表妹过来,陪我说几句话。”丁三桃接过女儿的斗篷,抖了抖,搭在屏风上。
今日的天气,委实冷,江月梅的脸都冷白了,她坐在火炉旁,边搓手哈气,边道,“表妹,詹和欣的事,不知谁传出来,今日太学的学生们都在传,詹和欣的名声,这次算是毁了。”
“詹和欣出什么事了?”丁三桃八卦的眼睛都亮了,詹家家教森严,詹家的姑娘,各个知书达理,贤惠良俗,就连庶女教养的都丝毫不逊色一些世家大户人家的嫡女。
这样人家的嫡女,竟然也会出事?
江月梅就讪讪的把詹家发生的事,告诉了丁三桃。
丁三桃听的眼睛瞪的牛眼一样大,“啧啧啧,詹家有几个姑娘都到了适婚年龄,现在闹出这种事,詹家的姑娘找婆家的门槛,只怕要降低了。”
“再降低,我大哥二哥也攀不到她们。”
“你这丫头,可别小瞧自己兄长,你大哥二哥最近也都跟着你爹出门去干活,前些日子天气暖和,他们每天都会给娘带回来十个铜板呢。”
在农村,一天十个铜板就是高收入,一年下来,就有三两多银子,攒个几年,就能盖几间砖瓦房,买几亩地,够一家人吃喝了。
其实,她明白,这秦家始终不是她的家,眼下有老夫人护着,他们江家一家人,还能在这儿住着,可老夫人老了,等她两眼一闭,江家人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