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预判。而是因为对方在眼前这面小旗帜上加了一句:“不可以叛逆喔!”
还有一个气鼓鼓的小表情。
字都是用油性笔写的,这最后的一行,明显是刚加上去的。水墨干湿的程度都不一样。
这说明有人在他周遭活动,而他却没发现。
“有点意思了。”
他嘴角露出微笑,大步走进村子内部。
村子似乎前不久刚办过喜事,主路两旁的树上,还挂着小红灯笼。
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门口都披红挂彩。
尤其是正对主路的祠堂,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着。
此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红灯笼散发着亮光,将祠堂门口映照得通红。
南方的祠堂很深,哪怕是到了现代,很多地方都沿袭着这一传统。
祠堂是三进的祠堂,白银会入驻这个村庄之后,祠堂大部分时间是当仓库用。反而这回,祠堂里供奉着一些牌位,一些白银会亲属的牌位。
用赵长河的话来说,是做个见证。
祠堂前摆着一张村子里办酒席的大圆桌,圆桌上有九道菜,中间莫名地空了一个碗的位置。
桌子上还有一面小旗帜,旗帜上有相同的字迹和语气:
“先吃饭喔!”
这回是一个抿着舌头的笑脸。
王淼摸了摸装菜的碗,还是热的。
说明村子里确实有人,但一路走来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只有夜风和婆娑的树影。
村子里,一栋两层小楼里。
魏三极目远眺,看见少了个碗的圆桌,不用想,肯定是乐白给端走了。
祠堂前,王淼正打量着眼前这一切。
就见狂风乍起,天空之上悬浮着一个圆形铁盘,铁盘上站着一个人。
是“顽石”小队的老大千钧。
只见他一挥手,铁签如雨,叮叮当当地把祠堂前的空地插成了一片铁签从林。
那一桌尚温的菜肴也被打得稀碎,倒是菜香四溢。
铁签并没有避过王淼一行人的打算,而是王淼在头顶升起了一个巨大的水球。
铁签激射过来,在水的阻力下,纷纷停滞。
“你是不是有病?”
王淼除了共工,可不惯着其他任何人。
当即就要还手,却见千钧淡淡地道:
“你还真当自己是客人了?”
王淼一愣,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