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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向女狼人,扑向自己的母亲,他是刘开。
“我、我过得不好。”他哽咽着“我很怕。”
而女狼人却无法拥抱他,只能用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她也无法说出安慰的话,只能用沙哑的喉咙哀嚎两声。
仔细想来,他只有在儿子小时候,拥有过她短暂的快乐。
随后,她便因为伤人,进来监狱;儿子在受尽歧视后,也进了研究中心。
至此,如果没有共工的帮助,他们可能永远也见不上一面。
“我同学对我不好,他们总是一起疏远我。”刘开还在一股脑儿叙述。
“实验室的叔叔阿姨,很多也对我不好,他们扎我。
“林子里的怪人们,他们表面上好,但我很害怕,怕他们咬我,吃掉我。”
女狼人的眼泪也决堤了,她只有不住地哀嚎。
她能感觉到,儿子将她抱得很紧却看不到,绕到她身后的手,已经变成了一张巨大的、长满獠牙的嘴,笼罩在她头顶!
“所以,妈,你会帮我的对吧?”小狼人问。
另一边,森林里。
巨大的肉茧还悬挂在高空,共工警惕地看着这一幕。
忽地,肉茧表面冒出一处尖锐凸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试图破开肉茧。
共工戒备到了极点,只消片刻,就看见尖锐凸起终于刺破了肉茧,露出一柄黑色骨刃。
骨刃由上至下,将整个肉茧破开,再次从肉茧里出现的,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长着羽翼的小狼崽了。
这是一个浑身漆黑甲胄,面覆黑甲,恶行恶相的人形战士。
他的甲胄上,还站着写黏稠的汁液。
一个箭步,就已经出现在共工面前,他身上的汁液,被他极快的速度甩下。
只一击,就洞穿了共工的身体。但,共工的身体已经化水,并没有造成有效伤害。
接下来,两人交手数十个照面。
共工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对方速度快,攻击力强,防御力也不弱。但是应该是刚获得新的身体,还有些不适应,不协调。
共工脑海里迅速思索着最快的制敌方法。随着时间临近中午,温度攀升,森林里也开始燥热起来。
他看见这个黑甲人身上,密布着一颗颗细小的水珠。
黑甲人身体冰冷,森林里的水蒸气遇冷凝结在他的甲胄上。
战斗中,共工控制着自己被打散的身体,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