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想想这里也没自已什么事了,加上老婆大人又下了逐客令,便起身要走。
哪知这时却异变突起!
只听得王漾茗脸蛋一阵绯红,突兀睁开惺忪的双眼,神神叨叨的叫唤道:“老大,你可别走啊!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就像上回做的那样好不好?”
“什么?咱哪有过上回?吃亏了吃亏了!!!我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啊!!!丫的,老天爷,你这是想让朕当一回窦娥吗?
王漾茗看似说的胡话,表情却是十分的到位,此言一出,当即吓得朱厚照眉头紧皱,心跳陡然加快,心说:漾茗妺子你这玩的是什么套路啊?酒醉说胡话也不是这样个说啊!这不是让朕跳进黄浦江都洗不清了吗?
朱厚照心都要蹦出来了,正哀嚎间,旷金花眼里闪着异样的怒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了过来,撕扯他了起来,嘴里咬牙切齿骂道:“好啊,朱煜你个死瘟鸡、你个死多情种子、死偷香窃玉的采花大盗,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背着老娘玩这一手啊!老实说,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禽兽之事,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朱厚照简直比窦娥还冤,边招架母老虎的上下其手、四下出击,边一再辨白王漾茗这是酒醉了说胡话。
但旷金花根本不信,硬声道:“人家为什么不说张三李四王五,偏要说你!”
“咱不是和人家同学吗?”
“同学?人家同学可多得去了!常遇春张居正难道就不是同学?”
朱厚照无语。
撕扯了一会,旷金花也觉得累了,额头上更是出现了丝丝的汗水,便松了手。
但依然咬牙切齿道:“好,今天暂且先放你一马,不过这帐老娘先给你记着,容日后新帐老帐再一起算!”
朱厚照真是悲催极了,漾茗呀漾茗,你好给力啊!切,朕这辈子好不容易攒下的英明神武,就这样让你轻轻松松给玷污了?朱某人啊朱某人你要是有惹个花花草草也好啊,问题是沒沾腥还惹得一身骚,你这什么人啊。
朱厚照回到醉仙楼酒家的时候,一切都很和谐,因为常遇春张居正两人都醒了.
常遇春本来就是个酒国英雄,而且当时只处于半醉状态,不多会儿就恢复了正常.
而张居正呢,虽然脓包了点,但呕吐了几次,把酒气吐了,人也就清醒了,这下自然就沒朱厚照什么事了,看来这社会还是和谐点好啊!
常言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和旷金花心里的那个结,只有王漾茗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