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仁丹胡大怒,指着朱厚照对一帮扶桑人道。
离朱厚照最近的两个扶桑人立刻挥着武士刀向朱厚照扑了过来。
刚才被仁丹胡一脚直接踹翻在地的娘娘腔司机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在他看来,这人虽然之前可以靠吓唬逼退土匪,但这回靠吓唬完全是不管用,这回可是明火执仗,拿刀真正地干啊!
而且人家拿刀,你赤手空拳,人家俩人,你一人,你这就是送死的节奏啊!但是,这人这也算是为了他的车和货送死,他心里也着实是不忍啊。
这俩扶桑人扑到朱厚照身前,两把武士刀同时朝朱厚照的胸口刺了过去。
可是,突然间,俩人手中的武士刀便就没了。
紧接着,两道寒芒闪过,俩人只感觉脖子处一阵温热,俩人同时用手捂着脖子,却发现鲜血正在喷涌而出,他俩踉跄着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朱厚照,但最终却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然后便是扑通、扑通两声,几乎是同时一头栽倒在地,呜乎哀哉携手去地下拜会天照大神了。
全场皆惊,没有人看到朱厚照是怎么夺走两把武士刀的,也没有人看到朱厚照是怎么杀死这两个人的。但是事实明摆着,这两个人的武士刀的确已经在朱厚照的手中了,而这两个人,也的确被人割破喉咙死了!
仁丹胡面色急变,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胀红得整个人好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似的,全身都抽在了一起,他明显感觉到面前这人武道修为是高深莫测,不是个简单的人,十分的不好对付,自个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
仁丹胡的面色剧变朱厚照全看在眼里,知道他认怂了,便微笑道:''怎么刚才和你商量将我们的车放行的事,还有的谈沒的谈?”
''有的谈有的谈!”仁丹胡惊恐地看着朱厚照,颤声道,头点的竟跟鸡啄米一般。
''那这车和车上的货是不是必须留下呢?”朱厚照轻笑道。
“岂敢岂敢!”仁丹胡没有任何迟疑,立刻回道。
朱厚照见还有几个扶桑浪人挡在车前,笑道:“这些垃圾是让他们自己滚开呢?还是得我自个亲自动手清除?”
仁丹胡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转身挥舞着拳头怒吼道:“八格牙路,死啦死啦滴,你们快给我滚开,还愣着干嘛?一群废物!”
娘娘腔司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汉子,仓惶地从车前让开,而后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仿佛是等着受责罚的小学生一般。
踉踉跄跄,一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