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上班第一天还习惯吧?”朱厚照今世的爹夹了一口在嘴里,然后问朱厚照道。
“习惯习惯,就是遇上了几个扶桑人捣蛋。”朱厚照不以为然、轻盈的道。
“扶桑人捣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朱厚照今世的爹一听朱厚照这话便是大惊失色,脸立刻垮了下来,仿佛是一种骇然的气息一直深入到了他的心里。。
“爹,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几个扶桑人在咱县浐河取水地的上段集体撒尿,污染咱们的生活用水资源。”朱厚照淡然道。
“啊,这帮孙子也够缺德的,怎么,最后惹出什么乱子沒有?”朱厚照他爹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看得出依然是不无担心。
在这世上尤其是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扶桑人有多凶恶多难缠他也知道。
“没事的没事的,想玩死我的扶桑浪人大概还没出世呢!”朱厚照安慰他爹道。
“不管怎么说,煜儿你以后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朱厚照他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爹现在已经退下来了,一个鹤发老者今后也不能罩着你了,一切的路得靠你自已去走,不过爹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朱厚照他爹知道自已人生春天巳经过去,心中不免泛起淡淡的哀伤,落花飞舞,蝴蝶盘旋,晚霞如火,涛声隐隐。
但想到煜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便如同躺在崖边草地,聆听耳边流水,天际海鸥,心中一片澄静,对未来充满信心。
朱厚照用力点了点头,“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一切我自有按算。”
时光飞逝,造化弄人,今生的朱厚照,已不是前世那个少年成名,春风得意,但仿佛一股汩汩溪流流过,就能冲得他一个踉跄,晕得找不着北的纨绔皇帝;
软玉温香,宛若犹在鼻息之间,但朱厚照已经一路闯来,通过修炼武学以此磨练激发自己的潜力,终于成长为任凭声势惊人的万丈瀑布飞泻而下,都能立于不倒之境的坚毅靑年。
既往矣,往昔的溪流在现在的他看来,那不过是漫天的毛毛细雨,飞花碎玉,过眼的烟云而巳而巳。
逝者如斯,人依然是那个人,虽然堂堂天子巳经沦落成为了一介草根,但当年的玩物丧志小伙早已变成了胸中容得下天下的壮志靑年。第二天上午,朱厚照刚刚上班,汪局长便走过来对他说,“小朱啊,昨天表现不错啊!鉴于你昨天的突出表现,我们几个领导也坐下来碰了一下头,决定安排你到互济会去锻炼锻炼一下,怎么,有意见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