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了钱眼子里的人,还要他解释什么?
不过朱厚照最终还是把矛头成功外移了,他笑呵呵地嗑瓜子,再瞅瞅旁边气的一脸猪肝色的胡汉三,心道,看戏多好?平日里难得见到的一个个奇葩,今天全特么聚齐了。
这下胡汉三终于是回过了神,他转过脸来,看向庄主任,一手指着庄主任的鼻子,另一手则挥舞着拳头,怒道:“好啊,姓庄的,你这混账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原来一直在耍我!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庄主任急了,脸红得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不不不,这一切都不关我事,一切都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问我,你千万不要糊涂啊,我能有什么资格安排或不安排人,给人前程和保障么?”
我靠!
脸呢?
“不是姓朱的小子,也不是你,那难道从中作局的是叔公?”胡汉三红着眼睛,有些被说动了,煞费思量一番后,着实一愣。
这会儿他都差点被气糊涂了。
这勤杂工本来明明有人,他却偏偏要轰人家老姜头走,好空缺个岗位,空缺个岗位也好说,你来让我填上就是了,可你偏不,硬要拉郎配,把个好好教书姓朱的生拉硬拽来,让自己吹胡子、干瞎眼,欺负他这个“老实人”,究竟这算个什么事呀!这些个人也贼坏贼坏了。
旋即胡汉三忍不住咬牙切齿,“好啊,这老驴居然敢耍我,道上大爷头上动土,太没眼色了!我一定跟他没完!”
不过他也不忘恶心恶心一下这庄主任,不耐烦道:“果然我没看错,你这才是个乖宝宝,一条跟在我叔公后边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戏演到这儿,差不多也该结朿了,老姜头望着朱厚照,不耐烦道:“看什么?你还不走?反正我算解放了,一个勤杂工不干也罢!我儿子办了个厂子,本来就要请我去那当勤杂总管呢!”
朱厚照道:“我可沒你那么好命,大不了回去再吸粉笔灰罢了!”
……
朱厚照被庄主任生拉硬拽去办勤杂工交接,沒想到结果是平地起了风云,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让个叫胡汉三的给搅黄了。
本来当朱厚照被庄主任带着去办交接时,他的心里还有些忐忑,不过当看到突兀冒出个胡汉三和庄主任互掐时,他顿时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随之放下。
这事就暂时搁置下来了,至于以后是朱厚照上岗,还是那个叫胡汉三的上岗,那就得看胡汉三与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