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又学了狗叫。
“快跑,黑狗子乘警来了!”不知道谁吼了一句,紧跟着,瞬间,整个过道里又跟沸水炸了锅一般,刚才围聚过来的人们又如潮水般向车厢里面涌去,过道里是乱成一团。
“谁打的人?下这么狠的手?在火车上随便打人这还有沒有王法了?太沒有把我们警察放眼里了,不行,必须严惩!必须严惩!”瞅着鼻靑眼肿的黑塔壮汉,手拿驳壳的乘警显得异常的暴躁。
“那打人的人呢?”乘警挥舞着驳壳是暴跳如雷。
“不知道,这过道里乱腾腾的工夫,那傢伙可能是怕老总您,不知哪老鼠洞躲着呢?”有人调笑道。
……
朱厚照沒有躲,乘着过道里一乱,反而变得特别畅通的当会,他却大揺大摆、十分嚣张的在车厢里找到了自已的座位。
“八节车厢六号,沒错,就是这。”朱厚照一头便坐了下去。
他抬眼瞅了瞅对面的两个人,一个是戴着一副眼镜,异常的斯文,嘴上叼着一支烟,看起来挺有学问样子的眼镜男,其邻座靠窗则坐着一位长发女孩儿。
眼镜男冲着朱厚照笑了笑,问道:''刚才过道那头在打架是吧?”
''没呀,谁在打架?我刚刚从那头过来,怎么没看见?”朱厚照大惊小怪地道。
''这人眼睛一定是让鸟屎给糊住了,那么大的动静、那么大的场面居然说没看见?或许他根本就是参与打架的人。”眼镜男满脸的笑意一下消失了,死盯着朱厚照看。
接着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说句实话,我认为打架不好,还有那种学武学,老爱动手动脚使剑的,也总归是不好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学武学和打架怎能混于一谈?”朱厚照道,“打架是滋生是非,学武学则是强身健体、造福桑梓。”
“好傢伙,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好像是个很有本事的,我有充分的理由认定你就是个喜欢打架的主。”眼镜男说着吐出一串烟圈,然后把烟头一扔。
“你这话可就说岔了,我不喜欢打架,喜欢武学倒是真的,确切地说,是在中学里教武学。”朱厚照郑重其事地纠正道。
“什么,喜欢武学?而且还是中学里吸粉笔未的教书匠?”眼镜男的眼神有些异样了。
朱厚照人精一样的人物,哪能看不出眼镜男眼神和话语间的鄙视?本想反问一下当中学里吸粉笔未的教书匠又怎么了?但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觉得自已实在犯不着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