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有自己的工会组织,所以,最开始我是有考虑过,在合适的时间安排我们的人带着工会直接进入工党,攫取工党领导权的。
但现在的工党有瓦加斯先生在,无论我们安排谁加入工党,肯定都无法挑战创建工党的瓦加斯先生的地位。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按着工会不动。”
辛仕良显然没有料到,方浪竟然是想用工会当做投名状,来夺取工党控制权,不得不说这个想法非常大胆,并且可行性非常高。
但工党显然也是不愿意在巴西存在两个工会组织,并且有一个还是完全不属于自己或其他任何一个政党领导。
所以,对方对方圆集团的工会下手,肯定是迟早的问题,只是没想到对方的动手时间竟然会这么早,在辛仕良看来工党的这次行动,甚至有些仓促。
根本就没有做的润物细无声地渗透,而是直接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有种自己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感觉。
越想辛仕良越觉得有些奇怪,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方浪道:
“少东家,既然您是这么考虑的,我相信我们的工会肯定不会主动对工党表达敌意。那为什么工党要采用这种明显将我们工会推向敌对的方式来打击我们集团的工会呢?”
方浪闻言,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重新给自己和辛仕良添上一杯茶水后,才缓缓开口道:
“其实,我和瓦加斯先生之间并没有直接矛盾,但因为埃迪家族的关系,让我们之间产生了一些隔阂。
后来,我们消灭埃迪兄弟反政府武装,又抓到了一些工党的小辫子,加上工党和奥兰多上校联系的事情也是被我捅出来的。
阴差阳错的一系列事件,不知不觉就将我和工党推到了对立面。”
辛仕良显然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的,有些疑惑地看着方浪,方浪知道既然让对方负责政治上面的事情,有些事情肯定是不能对对方隐瞒的。
所以,继续摇头道:
“我和埃迪兄弟之间的矛盾,起源于埃迪家族对我进行的刺杀行动。后来经过一系列的动作,我们将埃迪家族彻底打垮了。
埃迪兄弟逃到了巴西西北部的丛林,成为巴西的反政府武装,而埃迪兄弟中的大哥,布里索·埃迪原来是工党的秘书长,也是瓦加斯先生的心腹。
而这支反政府武装的成立,显然也是瓦加斯先生下的一步棋,最后,你也知道埃迪兄弟反政府武装是被我剿灭的。
也许是这种情况惹得对方不满了,但实际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