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出来。一身贵气,却只是个管事,看来真不象是寻常人家,“我家主子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别怪妾身冒犯,只怕将军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牛俭给这话一激,脾气彻底上来了,“那老夫今日就非要见下你家主子不可了,跟我打上去!”
“慢着。”到底陈仁胜脾气好些,人也仔细,再看这妇人一眼,道,“依你这话,那有谁能见得?”
妇人笑笑,态度倨傲的道,“请你们家营长来,亲自斟茶赔个不是……”
呸!这话陈仁胜也听不下去了,“我们营长凭什么来跟你们道歉?别给脸不要脸,把自己想得太高了!”
那妇人怒道,“就凭你们惊扰了我家主子,难道不该来道歉吗?”
“那不也是你们不配合,不肯让我们检查。”
“你们凭什么来检查?”
……
“等等!”叶秋是来找儿子的,又不是来结仇的,眼见他们这就要吵起来,忙站出来恳求道,“这位大娘,我们今日前来,不为旁的,只是来找我儿子的。请你行个方便,也替一个做母亲的想一想,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好吗?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被打扰,那请你家主人出来说一句,就一句,说我的孩子不在你们这里就好,可以吗?”
可那妇人瞥她一眼,态度却越发轻蔑和高傲了,“一个贱民,凭什么要我们体谅?还想要什么承诺,简直荒谬!哼,就为了一个穷小子,闹得人仰马翻,全城不宁,还惊扰到此处,那小子就该死!”
没有一个母亲能听这种话,叶秋的脸瞬间白了,既悲且愤。难道穷人的孩子就这么不值钱?
颜平楚忍不住帮着说了一句公道话,“世人皆有怜悯之心,如果你家主子真是身份高贵之人,那更应该明礼仪知慈悲。怎么会对一个无辜的幼子和痛失孩子的母亲说出这种话呢?”
那妇人脸色微变,却强自辩解道,“这个没必要跟你们解释。再说了,律法上都有明文规定,以下犯下,贱民冒犯贵人者,本来就该死。我也没有做错!”
牛俭听得怒不可遏,陈仁胜把他一拦,“嗳,难道你忘了?咱们军法中还有一条,将在外,如遇到可疑人等,有资格进行盘查。眼下,我就怀疑这里很可能窝藏着敌国的奸细,老牛,你怎么看?”
“还看什么看?我看这就是个贼窝,进去查!”
“我看你们谁敢?”那妇人一急,从怀中掏出了块金牌,厉色道,“看清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