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忙跟进屋去,“走了。不过那当兵的算是讲义气,临走前说,我虎子哥可能在他们军里,他回去就打听。”
“真的?”朱方氏也醒了,当即翻身跪在炕上,就拜了起来,“老天保护,我家虎子平平安安,早些给家里送个信来。”
“会的,我虎子哥肯定会吉人天相的。”
叶秋笑着闩了门,爬回炕上睡好,幸好儿子没惊动,仍睡得跟只小猪似的。
朱方氏拜完,又有些可惜,“原还想把大个子留下,撮合下你们,如今看来,却是没戏。”
“谁稀罕他啊?吃那么多,还顿顿要吃肉。一顿不见那脸就拉得八丈长,跟属狼似的。”人走了,叶秋吐槽得毫不留情。
老两口也呵呵笑了,朱长富道,“男人么?哪有不吃肉的?尤其当兵,就更离不得了。说来倒真是有些可惜,他才教了咱们村年轻人一回就走了,连个正经招式都没教呢。”
叶秋眼珠一转,“叔,你要信得过,我倒有几个训练人的法子。你若是信得过,就带着人练练,就算不能对敌,却能把身手训练得好些。”
今天男人让人劈柴也给了叶秋启发,要是用从前电视上看到训练士兵的那一套,应该可行吧?
可朱长富却摇了摇头,“就算我信得过你,咱们村人能信得过你?算了吧。我看大家学数数,都得学好一阵子了。”
叶秋听着也泄了气,她就是有再好的法子,可自身武力值不强,谁信服她?朱长富也不行。
男人劈了三根柴,就把全村老少爷们迷得找不着北了。连小地瓜睡前都说,明天他也要试试去。
接受吧,这就是一个胸肌大过脑的时代。
叶秋安慰了自己,就搂着儿子会周公去了。
至于那个大个子?谁耐烦记他?一听名字,就知道不会是他们这样乡村里的人,这样的偶遇,也只是偶遇。
将来?他们应该没有将来了。
※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虽然天气有些阴沉沉的象是要下雨,可八角镇上的金求盗心情却是不错,连近来公事上的不顺也短暂的抛开了。
说来还是媳妇懂事,看他最近心情不好,一早起来背着家人,悄悄给他炖了碗他最爱喝的鸡蛋羹,还是甜的。
虽说一个大男人好这一口说出去挺丢人,可在自己家里,自己媳妇关了门,炖好端到床头上来,那是多美的一件事?
金求盗美滋滋的喝了鸡蛋羹,吃了两只大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