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谁啊,周景周大理事,去青瓦台领过奖的人,你还能有错?”朱子平好整以暇地摆摆手看似很不以为然。
殊不知周景听完后立刻就出了身冷汗,赶紧向朱子平进一步表态,“朱书记,我在此恳请您对我进行批评教育,确实是我错了。”
“哦?那我可就真批评你几句咯。”朱子平含笑看向周景,见对方点头应承瞬间脸就拉了下来,随即站起身沉声喝道,
“给我站直喽。”
“是”
“入党几年了?”
“02年在大学入的党,整整十二年了。”
“老党员了嘛,估计当初在镰刀斧头旗下的誓词都快忘光了吧。”
“没有,不敢忘。”
“没有个屁,我问你,身为党员干部接受组织调查,如实向上级汇报个人情况,是不是你的责任和义务?”
“.”
“大声回答我。”
“是”
“那你凭什么闹情绪撂挑子?”
“.”
“你倒是说话啊。”
“朱书记,我错了。”
“错了?不,我看你周景是飘了,有点小成绩被别人叫几声英雄就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居功自傲,尾巴翘得半天高,无组织无纪律,亏你还是部队出来的,我真替你的老部队感到害臊。”
“怎么,我有说错吗?”
“没有,您批评的都对。”
“难怪老谢说你是属孙猴子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我以前对你真是太客气了。”
这话周景可不敢往下接了,面对朱子平的当场发飙他满脸通红站在那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或许朱子平的话有些偏颇,但周景却清楚这绝对是因为爱之深而恨之切。
说起来朱子平还算是客气的,要换成周景的师父谢东青,保不齐直接就上来踹他两脚了,以前在车间里他可没少被自己师父收拾。
而朱子平见周景始终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脸色也终于放缓,在他看来周景是个难得的人才,工作中讲原则又不乏灵活性,来韩国半年多成绩是斐然的。
但越是如此就越不能一味纵容,尤其他们还身处海外,稍不注意就会出问题,这次周景被突如其来地举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
其实朱子平刚刚回自己房间并不只是为拿酒,而是先给谢东青打去电话,将周景有离开三钢的念头这一情况简单说了说,对此谢东青的意见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