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得你不会死?”
“前辈见过英雄是靠偷袭和心黑手辣起家的吗?”涂山君澹然一笑,他不仅仅不会是英雄,反而会最反面的例子,说不定会成为未来某个‘英雄’遇到的艰难阻碍。
但是这又何妨呢。
他本就不在意世间人对他的评价。
“我想你的四邻已经恨不得你快快死了成为‘英雄’。”东海君顺手拿起酒樽:“每一个势力想要发展起来,都会有这样经历。也许你败了之后,他们会大书特书一番,将你塑造成功,一个悲情的英雄。”
涂山君眯了眯眼睛,沉声说道:“恰巧我不是,我不仅不是,我还要请他们一场。”
“请客?”
“请他们闭嘴。”
东海君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皱纹堆叠的眼角都多了几分眼泪,用枯藁的龙爪擦了擦,平复起伏的胸膛道:“你该知道,一个人哪怕条件再丰厚也不会乖乖闭嘴。能让一个人闭嘴,那对方肯定是一个好人。”
涂山君已起身,走出了茶棚。
天晴。
骄阳如火。
“师弟和东海君谈妥了?”
“我请他喝了一顿酒。”站在太乙身旁的涂山君说到,他确实动用不了魂幡内的一百六十万阴神,然而东海君也早耗光法力,没有灵气补充的无岸归墟时刻压制东海君。显然东海君不想继续和百万阴神争斗厮杀。
神情一转,看向太乙,沉吟着说道:“师兄没有和行烈说些什么吧?”
“什么?”
太乙诧异的看向涂山君,像是一时间没有理解自己师弟的意思,然而他又何其聪明,莞尔道:“师弟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正当出手的理由,而牺牲师弟的记名弟子,宗门的真传弟子?”
“哪怕我说了,他一定会听吗?”
“会。”涂山君神情严肃。
听到这里,太乙也收起玩笑的神色道:“你说的对,可惜,我没有跟他说这些,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嗯?”
“合欢宗的明欲真君,为人刻薄,小肚鸡肠,嫉妒心极为重,占有欲也十分强盛,当年他的一个炉鼎即将嫁人,他大闹了婚典,杀了新郎,以及新郎所在的小家族,那时候,他是金丹的修为。”
“落入其手的炉鼎,大多都没有个好下场,听说是他早年被女人遗弃。”太乙面色平静的望着前方,像是根本不是在算计一个铸就元婴的修士,而是闲谈他宗长老,接着